“他用绳子捆住了受害人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捆得很结实,让血脉不再流通。”
“这样他对他们的身体进行肢解的时候,受害人就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他跟我们讲述过程的时候很得意,他说两名受害人,四肢都已经被完全切除的时候人还活着。意识还很清醒,他让他们亲眼看见自己的器官一块一块的被切下来。”
“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杀人的,简直太恐怖了,那不是人类能干出的事情。”
“而这个男人平时又是个老实巴交,毫不起眼的男人。听邻居说,平时他老婆骂他,他都从来不敢还嘴。”
“当时我们这些警察私下里还感慨,没想到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能被逼成一个恶魔。”
说到这里孙东海拿起了一支烟,手哆嗦着打火机打了几下也没能把烟点着。
“审讯过程还算是顺利,嫌疑人虽然有点语无伦次,说话的逻辑十分的混乱。”
“有时候还会说一些我们压根听不懂的词语,但总的来说我还是弄清了案件的来龙去脉。”
“他交代了犯罪经过,承认是自己杀的人,这起案件没什么复杂的。”
“虽然过于残忍,这起案件有物证,有动机还有认罪口供。这时候就等于已经结案了,只需要再做一些收尾工作就可以了。”
“说了也怪,犯罪手段虽然很残忍,但是人们还是挺同情他的。”
“因为最近社会治安太差了,上面有规定,像这种大案暂时不对媒体公开。”
“因为凶手已经抓到了,也没有什么安全隐患,所以这起案件知道的人并不多,连邻居都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我们本以为案子就此就破了,这只是一个突发的个例。”
听到这里陈大明问道,“你这么说总不成他又跑了吧?还是说另有隐情呢?”
孙东海把烟扔到了茶几上,不安的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踱着脚步。
“一周以后,看守所的警卫突然来报告说,冯水生翻供了。”
“他在监狱一直都挺安静的,每天躺在那里不跟人交流,不知为什么突然一天醒来了以后他就开始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