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什么野性的纯真。
而宗主这个职位,或许赋予了她别样的形象色彩,但在江河眼里,看不出她有多么深谋远虑。
想来剑宗的宗主之位,也是修为高者居之了。
“你说得对。”
正在江河头脑风暴之际,江秋皙终于不再深思。
她点了点头,认可了江河所说的话。
但江河看到她发梢上的青黑并未褪去,想来是心中的困惑未能完全消除。
也正常,毕竟事实就是:江河并未遇到一千年后的江秋皙。
无可辩驳。
当下也只是稳住了她的心,让她对未来还有些盼头罢了。
于江河而言,却已然足够。
“反抗也许会死,不反抗却一定会死。”
江秋皙重复着江河的话,握紧了那柄藏在鞘中的长剑剑柄,
“如果连试上一试的勇气都没有,我又如何对得起手中的剑。”
也许江秋皙只是在安慰自己,但江河还是不由松了一口气:“你能想通就好。”
江河能看出来,江秋皙未必不知道这个道理。
但命运的‘死局’实在太过惊悚,饶是她这般活了千年的人物,陷入迷茫也很正常。
兴许时间久了,不用江河解释,她也能想通。
但江河可没有这个等她自己想通的时间。
“你来帮我。”江秋皙又道。
这次的语气仍然冰冷,甚至多出了一分不容拒绝的态度。
这一刻,她的样子才真正像位一宗之主,而非一个杀胚,一座单纯的冰山。
江河深知自己跳进了自己埋的大坑里。
但确实没办法,他在说出这番理论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这个结果了:“我毕竟来自一千年后,兴许可以在未来找到过去所发生的历史,帮你防患于未然是么……”
江秋皙并不避讳:“没错,你很聪明。”
“不是不行。”
江河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想要活着,想要逃出青玄观,就注定不能鱼死网破。
但他需要利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让我不惜代价的帮助你,没门。
当然,江河自认这种态度不能在明面上摆出来。
很多时候不都这样么。
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明面上却总要打打机锋:
“这理论毕竟都是我提出来的,能帮上忙的我自然会帮。只是我现在可能有些分身乏术了,没办法帮你。”
可宗主大人不这么想:“收起你那一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