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是知晓‘浊仙’的大致方位,但没办法做到精准定位么?
怪不得迟迟不见他们得手。
江河心中暗自琢磨,又道:
“此事事关我鲤国安危,我既已知晓内幕,道友也便无需隐藏真相。你们只管将相关信息透露出来,我们届时调派人手帮你们一同搜寻,这才是两全其美的方案。
否则你们只通知我们鲤国,无需插手你们行事,实在难以令人放心。”
“此事乃我万仙山要事,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知晓。”
“在大是大非上,还望道友摒弃前嫌,莫要任性为之。”
“笑话!你以为你是谁,也配被我惦记!”
江河叹了口气。
这师兄本就因万仙山而自恃甚高,当日他又给这师兄骂地急眼,定然是招来了他的嫉恨。
看来‘合作’这条路,是很难行得通了。
他思索片刻,便道:
“既然如此,那几位便请回吧。”
“什么!?”
师兄眉头一拧,“你说什么?”
“我说,若是我们没办法达成共识的话,还望几位现在就离开我大鲤境内。
薛前辈亦是万仙山之人,几位大可在鲤国境外等候,待我们鲤国找到那人之后,会由薛前辈转交诸位之手。”
既然‘合作’行不通,那干脆不要合作了。
这苏师妹与师兄找了大半年的浊仙,而今仍然一无所获,还如大海捞针般,在特定的范围内寻找一个人——
二人的办事能力可见一斑。
‘浊仙’是一定要找的,可二人既然不愿意分享现有的信息,那江河只能拜托他们别来扯自己的后腿便好。
至于‘浊仙’,便由他自己来找。
那师兄气急反笑:
“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们离开,我们就一定要听你的话是么?”
就当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静静旁听的鱼玄机,忽然见缝插针,严肃道:
“江国师说的不错。”
师兄错愕地看着坐于龙椅上的鱼玄机,却见他待自己的神色,已不再像昨日,亦或是方才一般亲和。
那位帝皇的眸光凛冽如刀。
看待他,便如同看待自己的敌人。
鱼玄机道:
“如若这位仙师,没办法与江国师达成一致,便还请仙师,听从江国师的话,就此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