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江河料定,就算这城镇并非是平天舟,也理应与其有点瓜葛才对。
明确之后,江河也便驱使飞剑向着那城镇飞去。
可就待愈发接近,抵达金黄麦田边际之时,江河只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
“砰”的一声,他所撞击的位置赫然迭起几道浅白的涟漪。
随后,一道反震的冲击赫然将他震地仰头倒飞出去。
那巨大的轰鸣骤然传进了正在排队的一众修士耳畔,他们接连将目光投来,便见天空中有个人影在半空不曾站稳脚跟,立于飞剑之上左摇右摆,紧接着便要在半空跌落下来。。
跌落的江河只觉头脑一阵眩晕,欲要在失重之下连忙回身,可那震荡仿若影响了他的心神,使得他无法再控制住脚下的飞剑,垂直坠在地上,又响起一声震荡。
他身体素质已然不俗,高空跌落下,肉身仍然完好,只是脑门因撞在屏障之上,显得通红。
吃痛之下,耳边赫然传出青玄子幸灾乐祸的阴笑。
江河反应过来,青玄子果真是来过平天舟,特意要看他出洋相,才不愿出声提醒于他。
他心想,那堵无形的墙壁,应当便是这‘平天舟’的一种禁飞措施?
平天舟本就是修行者独立的领地,自是要建立一些规矩的,否则谁都能在这领地飞行,万一有个仇家修士喜欢玩高空轰炸,也不免是桩麻烦。
江河对此表示理解,只是思索之际,又摸了摸有些肿胀的额头,竟是已经开始淌血。
“好徒儿,你怎能如此不小心呢?
唉,也怪为师没事先提醒你,但为师还以为,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知道修士的领地会设下屏障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
能亲眼见到江河吃瘪,对青玄子而言是莫大的欣慰。
江河知道这时绝对不能搭理青玄子,越理会他,这老比登越会颅内高潮。
不过到底是吃了阅历的亏,反正伤势不算太重,就当买了个教训。
他不作言语,只默默收回了插在地上的飞剑,找了条麦田间隙的小道,一路穿行向着环形城镇走去,排在了队伍的末端。
一众修士瞧见江河额头淌血的糗样,只觉乐不可支,四下议论之余,亦用瞧乐子的眼神打量江河。
江河皱了皱眉,耳边又响起了青玄子的冷笑:
“好徒儿,这些人可是在嘲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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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上三境都难以逾越的杂碎,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嘲笑地境的你……
这你也忍得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