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冲着江河而来,但为了不引起江河的怀疑,这才将包括刘子昂在内的所有插队入城的修士一并抓来。
刘子昂听罢,继而道:
“如此一来,你随意抓捕我等根本不合法度!我是平天舟人,大可等次月上了平天舟后告你一状!”
那领头既是敢说,又哪里不知道刘子昂怀揣的什么心思,想罢,又掏了掏乾坤袋,取出一个钱袋来,道:
“既然东窗事发,也便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知前辈心怀道义,不是唯利是图之人。但此番晋升于我而言当真重要,这其中还有五十枚白琼玉,便算作操劳前辈的赔偿。
还望前辈看在相逢便是缘的份上,莫要再过问此事。”
“你说错了。”
江河笑着接过了钱袋,
“我就是唯利是图的人。”
刘子昂一怔。
索要赔偿的不是自己吗?
怎么反而赔给江河去了?
见江河收了礼后,向后退了几步,挪开了位置,那领头心下大定,连忙招呼着身后几个人为倒在地上的背棺修士拷上枷锁。
一系列动作相当行云流水,那背棺修士似是晕了过去,并未反抗,领头见状更是平舒一口气,指挥道:
“先将他身上的棺材卸下来,跟他分开关押。”
几个同僚照办,卸下木棺之时,难免有些吃力: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沉,里面该不会真背着个人吧……听说他们鬼修就好炼尸炼僵的。”
“背了个人又怎么了,我们都将他的灵气束缚住了,动用不了灵气,他那尸傀就是再强大也行动不了半分。”
领头见事情将要办妥,便转身面对江河:
“多谢前辈成全,晚辈就提前预祝前辈此行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