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人家……”
小二细细打量了一番,旋即笑着摇了摇头,
“这户是咱鲤国的国公府,金国公就住在这里,怎可能搬迁呢。就是客官要问这金国公身在何处,咱这种身份的自是不配知道的。
客官有所不知,那金国公传闻可是个仙子,她——”
江河摆了摆手,示意他打住。
金国公的事迹他能比一个新来的小二知道的少?
金国公的名头本是顾海的,如今落在了顾青山的身上,顾海怕不是已经仙逝。
当年那场战役使他伤痕累累,能在生命最后享几年清福已是万幸。
只可惜,在青山父亲离去之时,自己没能陪在她的身边。
江河长叹一声。
生死无常,平心而论,他虽与顾海交往不算深切,但到底有一份情谊在,也免不得情绪低落些。
反倒是孟羌娥明白了他在找谁:
“那金国公,便是你的相好?”
江河轻轻点头,喃喃自语:
“虽不知国公府为何没什么人,但依照青山的性子,不在家里,大抵也只能在宫里,亦或是城外的军营两个地方。前者是因为鱼幺幺那丫头,后者则是需她领兵练兵。
而东鲤仙院与我有些联系,但同她无关,她应当没什么闲心去那里长待的……”
一通分析,他也算有了决断,
“此处离皇宫最近,先去见见幺幺那丫头吧,多年不见,她应当也长大了些吧。”
皇宫戒备森严,自是容不得人擅闯。更何况自己与孟羌娥如今身份特殊,若肆无忌惮的见面怕是要给鱼幺幺惹上些麻烦。
江河便与孟羌娥约好,让她在宫城外稍候片刻,待他与旧识叙旧,道明她的身份之后,再领她入宫。
随后,便施展许久不用的敛息法,遁入雾气之中,悄悄潜入了宫里。
与鲤国街景的更迭不同,皇宫倒是一直未变,江河很容易能分辨方向。
但不知什么原因,宫里的人也远比以前少上许多,扫过少许人迹,不见什么生面孔,四处乱窜,竟也没能寻到鱼幺幺的踪迹。
不方便打听一国之君的动向,江河也只好离开皇宫,再作打算。
见他这么快便从皇宫出来,孟羌娥道:
“没见到人?”
江河摇了摇头:
“奇怪了,如今是晚春时节,最近应是没什么盛大节日才对,怎地国公府没人,皇宫里也没见什么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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