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确认罢了……”
江河叹息一声,解释道,
“今日与江宗主谈话之际,让我明白这看似诡谲的命运,都不过因果循环的必然之事——
那‘姬轩辕’不可能不明白,让我一个堪堪天境不过数月的人,强行渡那灵境天劫,纵使有人护法,到头来也不过一个死字。
他若想要杀我,倒也不必拐弯抹角,绕那么大一个圈子。
所以他一定知晓我能够渡劫,亦或是说,不会死的解法。
解法唯有江宗主。
正如渡天境之劫时一般,唯有她能横断时空,将我强行从天劫中抽离出来。
可姬轩辕若知晓这唯一的解法,那他也只能是与江秋皙牵连深重之人,深重到他几乎知晓江秋皙的一切,包括她跨越时空的道意,又或是——姬轩辕本就是江宗主。
但今日之后,江宗主已没有骗我的理由,我明白不可能是她在背后策划这一切。
而王昊与江宗主之间,似乎又并未如此深重的羁绊。
如此,似乎也便只剩下一个答案了——
‘我’策划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积蓄自己的修为,再将我推到千年之前,使我塑成这一切的因果。
为何那红尘天的崔兰香会不远万里抵达仙王朝,又在一切结束之后事了拂衣?
为何与那三山五宗斗法之际,就连天庭都心不在焉,屡屡留手?
为何仙王朝修士口口传颂的诗句,都出自我曾经的那个世界?
那皆是因为‘我’在推波助澜。
更何况,若‘姬轩辕’不是我,又怎能随意将你驱使,你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听他话?”
江河所言不虚,孟羌娥便想到她与江河初遇之时的模样。
其实她一早便知道江河会出现在平天舟。
因为那恰是‘江河’亲口告诉她的。
可她自始至终都不曾说出口,便是怕中间稍有不慎出了差错,成了那煽动飓风的蝴蝶。
“……对不起。”她为自己的隐瞒而道歉。
但江河的笑声却更为苦涩了:
“你又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错的人分明是我。是我利用了你对我的爱,是我在强行掌控你的人生,让你用性命为我铺路,为我付出你的一切——
哪怕我根本不爱你。”
“不、不是的!”
他的话让孟羌娥心如刀绞。
哪怕她知道江河不爱自己,可当他一次又一次的坦言时,又难免觉得心痛。
可她仍然道:
“是我执意要见你!是我想要你在一切还未发生之时便爱上我,是我执意要去平天舟寻你——不是你在绑架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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