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磐盈盈点头,“娘娘亲自酿的,好喝。”
西太后宽慰点头,又问,“凤玄可为你剥过松子啊?”
阿磐浅笑摇头,“不曾,但娘娘说过的月光,妾是见过的。”
西太后一顿,那洁白无一丝瑕疵的手捏着满手的玉指环。
宜公主奇道,“哇!磐姐姐也见过吗?”
阿磐垂眸望着谢砚笑,“夫君曾背着妾在赵国的雪山里走,一走就是快一月。妾仰头能看见夫君大氅上的月光,低头能看见他髻间的华发。”
云姜低声轻斥,“小妹!娘娘面前不得失礼!”
礼,什么是礼呢?
阿磐抱起谢砚来,七个月的谢砚已经能扶着食案站一会儿了,“但妾与娘娘不一样,妾不念从前,只看脚下,也只看将来。”
云姜凝着眉头又拦,“小妹!”
多年前的旧事还一人念着,又有什么用呢?
西太后幽幽一叹,默了许久才道,“罢了,不说扫兴的话了。东壁大婚,到底是魏国的大喜事,吾也要好好为你们尽一份心才是。吾一时感怀,多说了几句,你啊,不要往心里去。”
宛娘忙道,“娘娘为王父和夫人置办了许多贺礼,连夫人大婚的吉服也就要完工了。”
管她真心实意,还是一时感怀,在这王宫之中,实在也不必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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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抱着谢砚谢过了西宫太后,总算把这松子酒的事翻了篇。
云姜倒抱着孩子凑到西太后面前,“娘娘言重了,娘娘虽身居高位,但人美心善,妾心里十分仰慕,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