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太嫩,要因此被催生了,他就罪过了。
老王还给他学生介绍了一下李清宁和江阳。
院内一隅的金丝边博士往上推了推眼镜,“王老师也给面子,那看起来是内向啊。”
女博士点头,“咱老师和王老师站在一起,那就相当于原告律师和被告律师站在一起,能让被告律师这么说,那看来老师这姑爷是真有面子。”
几个人深以为然的点头,觉得江阳不简单。
接着,他们又聊起了他们老师将升任政法系主任的事儿,“终于在级别上追上师母了。”
李母早是钢琴系主任了。
“说起来,还有人托我,想送女儿来师母这儿学钢琴呢?”
金丝边博士:“多大了?”
“上高中。”
金丝边博士摇头,“没戏。”
李母的钢琴系在国内首屈一指,许多学钢琴的艺术生都想进去。
而学艺术的人都知道,不经任何学院老师的指导,直接考试的,那是裸考,必须得有绝对实力。
在绝对实力之下,就是实力不上不下的那种,想要上一流音乐学院,打底得准备二三十万跑课,就是让学院的老师指导。如果你不跑,别人跑,到时候上去的就是别人。
若是实力特别次,那估计给老师钱,老师都不教。
但李母不一样。
李母不缺钱,她也只收高中以下的学生,培养他们练钢琴和打基础。
女博士也知道,所以她刚才压根就没开口。
中午的时候,他们在院子里欢聚一堂,特别热闹,在用过饭以后,这些学生就陆陆续续的结伴告辞,或赶下一场,或者去别的地方叙旧了,院子渐渐地安静下来。
或许知道今天挺忙的。
在客人都离开以后,李母没有催李清宁学琴。
她在院子看起了剧本。
李父则在院子里摆起了棋局,招呼江阳一起下棋,江阳很努力的下了,但还是一直输,李父心情愉悦,招呼江阳继续摆棋继续下,继续输,继续摆棋继续下——
李父很久没这么酣畅淋漓的赢过了。
他尝到了虐菜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