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父亲的脸是染尽血色的灰白,母亲是嘶哑绝望的呼喊,他跪坐在雨中,失声哭泣。
“秦明。”
卿颜注意到了他的失神,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肘。
外放的情绪被发现,秦明下意识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卿颜。
“怎么了?”
“给你。”
用笔记本纸页叠成的小手枪被卿颜递了过来。
秦明心头一动,忽然想起刚刚在那个小男孩手中看到的玩具枪。
有些幼稚,他垂下眼眸,伸手接过了那把折纸手枪。
“你这比例错了。”
薄薄的纸片躺在手心里,明明没有温度,却让人觉得滚烫,这种暖意从掌心一路蔓延到心里,酥软一片。
“没错,这是‘秦明特别定制款’。”卿颜从口袋摸出一只水笔,在折纸的手柄上端正地写下‘秦明专属’两个字。
“我是法医。”
小主,
“那我给你折个手术刀?”
“这里边缘没有对齐。”
“那你还我,我重新叠?”卿颜无奈地想要去拿回来。
嘴上挑剔的某人却在按下她的手,默默把那把折纸手枪放进了西装口袋里。
“不用麻烦,可以接受。”
像是被哄高兴了打呼噜的黑猫,高傲地仰着头,却掩饰不了愉悦的表情。
秦明专属...
指腹摩挲着折纸上凹下去的字迹,眼睫轻颤,浅淡的红色逐渐浮上秦明的耳尖。
“我去,卿卿,你手也太巧了吧!”
“小鹤,你这有点东西啊!”
林涛的李大宝的惊叹声在旁边接连响起,秦明转头看去,原本上扬了一丝弧度的嘴角忽然就掉了下来。
“红玫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