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暗自苦笑,只能说不愧是她。
这种小心眼的女人,多半是会借着职务之便,给惹自己不快的部下‘穿小鞋’的吧?
心底毫不自觉地同情起那位‘打杂’的助手来......
躺椅上,褪了轻便的夜色外裳,照美冥只着着一身白色单衣闭目仰躺着。
身侧则是叶仓攥着打湿的棉巾,只捏着一角,一点点一丝不苟地,在她脸上拭去冷汗,时不时低声嘟囔。
“没轻没重的,你也真是......”
语毕留着目光狠狠瞪了过来。
卡卡西神色悻悻,识相地没有反口。
尽管觉得冤枉......
但要是能早说清楚,哪会有赶着回头的想法?
更别说眼见越来越远,情况危急而又挣扎无果,一时间有用的也就剩下嘴了......以当时的情形,着实没得办法。
只是看她惨白的脸色,居然没比自己好到哪去,可见是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