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祥则是垂头丧气地摇着头,一副无奈又懊恼的模样说道:“那家伙嘴巴硬得很,哪怕是面对死亡的威胁,也坚决不肯吐露半个字,还趁我们不注意自裁了。如今看来,只能寄希望从杜妙言那边审讯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了。”
这时,沈欣悦像是变戏法一般,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递给展祥,并轻声说道:“这可是真话符,我们刚刚在岑家的时候已经使用过一次了,效果真的还不错。”
听到这话,展祥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一线曙光。
他激动地接过那张符纸,仔细端详着,嘴里还喃喃自语道:“真的吗?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若是早点知道有它存在,咱们当时就可以直接将符贴到那司机身上了,说不定还能在他临死前就能让他说出事情的真相呢。对了,这玩意儿到底该如何使用啊?”
沈欣悦微微一笑,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很简单,只要将这张符纸直接贴在对方的身体上就行啦。”
展祥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急切地吩咐道:“爸,您跟我过去把妈带离这里吧。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杜妙言之后,妈就好像被她下降头了一样,不管对方说什么,她都会深信不疑。”
说完这番话,展祥便拿着符纸匆匆忙忙地朝着公安局跑去,准备跟他们一起去医院找杜妙言,查出真相让她伏法。
展国强也是满脸的疑惑,他不解的说:“玲红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呢?想当初,一切还都是好好的呀,可自打丽娟与展祥结婚之后,她整个人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已经完全不是从前那个样子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展老突然冷冷地瞪了自家大儿子一眼,语气严厉地说道:“你赶紧给我把她找回来!要是她不情愿回家,那就干脆直接带她去把这婚给离了!从此以后,她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咱们再也不管她的死活!”
展国强听了父亲这番话,不禁面露难色,但又不敢违抗父命,只得转过头来,满怀期待地望向沈欣悦,小心翼翼地问道:“小沈同志啊,不知道您方不方便留在这儿吃顿午饭呢?等用过餐后,能不能劳烦你帮忙瞧瞧,看她是不是真的中了什么降头之术?”
沈欣悦被问得一愣,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茫然之色,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啊?降……降头?我……我可不太懂这个东西啊!”显然,对于所谓的降头,她是一无所知。
然而,展国强却似乎铁了心要让沈欣悦帮忙,继续不依不饶地劝说道:“就算你不懂降头也没关系,总归留下来吃过午饭再说嘛。我会抓紧时间把人带回来的,到时候还得拜托您仔细帮着查看一下,看她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