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一长一短的“咕咕咕咕”声,布谷鸟的有间隔“不咕不咕”声,斑鸠的像唱歌似的“咯咯咯”声和红耳鹎“嘁嘁嘁”的惆唱声夹杂着相思鸟的“叽叽喳喳”声在林子里彼此起伏,好像是一曲交响乐,响彻林间,能传到很远很远。
突然,不远处黄苇鳽的“嗷嗷”声像一个孩子在哭泣,接着白鹇又传来像坏人一样“呵呵呵”的假笑声。
“我有点怕!”小梅说,“阴森森的。”
“不怕,”曾卫国拉住小梅的一只手说,“咱们到山顶上去看看,我还没上来过呢。”
走出林地,前面是一片低矮的杂木丛,密密麻麻的树枝和缠绕其中的藤蔓档住了去路。
曾卫国用镰刀砍出一条路,拉着小梅穿过了杂木丛。
眼前是一片开阔地,可以看到对面的山,山那边还是山,一眼看不到边。
太阳温暖的照在乏着黄色的脚下的草地上,黄中夹杂着绿色的新芽,轻风吹过山岗,夹带着腻人的清香。
“坐下来休息一下吧。”曾卫国说,“这地方真好,真美!”
小梅躺在草地上,头枕在曾卫国的大腿上。
边牧好像也累了,搭啦着舌头喘着粗气,卧在小梅身边。
曾卫国忍耐不住用手去抚摸小梅的脸,心生怜悯,生下来就长不大,智力永远停在了七岁,没有读过书,没婚姻,没有幸福,没有性……
“哥,”小梅突然说,“我想和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