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觉得自己没事,坚持着要坐起来,可我不同意,这样子硬撑,对伤怎么会好呢,再次出言制止道。
“我让你别动,快躺下。”
这奶凶奶凶的语气,以及微微噘起的小嘴,让禹司凤的心瞬间软成一片,我强势的模样难得一见,便也不再继续着急地起身,而是听话顺从地应道:“好,我不动。”
对于禹司凤的这个回答,我很是满意,小心翼翼地扶着禹司凤躺下,替他盖好被子。
“这才对嘛。”
见我这般的紧张,禹司凤眉眼微柔,宽慰道。
“我真的没事。”
“恩?”我眉头一挑,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还是有些不放心,然这细微的小表情皆落入禹司凤眼底,不禁嘴角微勾,觉得可爱极了,眼眸诚挚地说。
“是真的。”
只是,回想起我接打妖鞭的一刹那,禹司凤便会止不住地后怕和担心,伸手将我白皙的小手紧紧握入掌心,永远都不想放开,我亦是同样地回握住。
“倒是你,连打妖鞭都敢用手去拦,让我又惊又怕,疯丫头。”紧接着他又说道:“对了,听说,我是一只破碎的花瓶啊。”
“啊?”我忽的懵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禹司凤指的是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我如今的感受,就好像那花瓶又被摔了一次,我想看到司凤笑着对我说,他没事…”
禹司凤学得有模有样,就连语气和表情,都听起来像极了,看着他的模仿,我很快就想起,那是当时自己在心急的情况下,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
“我倒是不知道,我全身上下哪一点像花瓶?”
禹司凤面带笑意地调侃着,我的脸颊倏地泛起了薄薄红晕,连忙出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讲下去。
“哎呀,司凤你别说了,我…”连忙转移话题:“六师兄怎么这样啊,我就是情急之下说的话,他怎么都学给你听了。”
看着我害羞慌乱,着急想要解释清楚的样子,禹司凤轻轻一笑,继而顺着话意,略带委屈地说道。
“哦~那看来,只是随便这么一说。”
闻言,我连忙否决道:“不是,不是随便说的,我那时就是做个比喻,但可能那个形容不是很恰当,我是想说,司凤当然比花瓶还要珍贵,哎呀这样也不对…”
我感觉自己好似越解释越乱,愈发说不清楚了,思绪都已搅成一团:“总之,司凤很重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准确清楚地言明我要表达的。”
也是,在情感的方面,我一直都是迷糊懵懂,更不知,如何表述心里的感觉,忽然,灵光一闪,认为禹司凤很聪明,懂得知识也颇多,他一定可以教自己,提议道:“不然,司凤你教我吧。”
“小笨蛋。”不过,静下心来微微思量,禹司凤确实有一样极其重要的事情,想要教会我。
“我倒是,真的有一件事想要教你。”
说着,禹司凤右手微微一拉,让我离他更近了一些,眸光坚定,一字一句,言语认真地说道:“我要教你,慢慢地爱上我。”
这一次,不单单局限于喜欢,而是唯一的爱。
“怎么样?想不想学?”
闻言,我单手托腮,听着好像还蛮有意思的,歪头问道:“这个难吗?”
“不难,就跟学习剑术和阵法一样,一步一步的,循序渐进。”
这样一听,我眼眸微微一转,若有所思般的思考了下,只是自己因情感方面不全,对这个领悟力又不高,也可以学会吗?
“那我这样的,也能学吗?”
禹司凤知道我担心什么,但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当然,每个人都能学。”禹司凤眸光微动:“不过,你可能需要慢一点,但是,我会耐心地教你的,关键…”
说着,禹司凤抬起空余的手,轻柔地点了点我的额间:“是你自己想学。”
对于禹司凤来说,最重要的,是我自己想不想学,愿不愿意学,而我一听,毫不犹豫地说道。
“司凤教我,我就学。”
在闻及我应下的那一刻,禹司凤的喜悦顿时涌上了心头,这句话无疑是颗信心剂,增添了自信,亦在告诉他,我的心里面同样有着他的位置。
“那好,那你就得乖乖地听先生讲课,接下来,就是第一堂课的内容。”
“首先,是第一课,我要你的心里有我…”
“当然有司凤啦。”我还记得,这是早在浮玉岛醉酒那晚,禹司凤就提出来的,殊不知,并不是这么简单容易的。
“不光是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