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凭什么死?!”顾屿凌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要死也得先把姓江的给嘎了再说!”
然而,半个小时前,顾屿凌赶来接班的时候,隔着半降下来的车窗,看到江铠闭着眼睛,手在太阳穴上一下一下地用力按着,眉心还时不时地皱一下。
应该是因为休息不够头疼吧。
顾屿凌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经验,这让她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觉心里一软,对他的怨气,竟然也像雪狮子向火,消了大半。
此刻,江铠看着顾屿凌地侧脸,决定找个话题来活络一下车里死寂的气氛。于是,他就近拈了一个最直接的:
“怎么样,你看了这么久,郑晓东有什么动静吗?”
顾屿凌已经习惯了车里的安静,江铠突然这么一出声,还让她的心慌了一下,顿了顿说:
“没有。”
江铠见就这俩字,没有了下文,忍不住又问:
“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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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凌脱口而出:“没有。”
话刚一出口,顾屿凌自己也呆了两秒。
她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