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重要，”姜源继续说：“重要的是，她使用了一种能力，引起了我的威权预警。”

维罗妮卡瞬间坐直了身体，上半身微微前探，看着姜源：“你认真的？”

“没错，我隐约看到了一种似蟒似蛟的轮廓。”姜源点头。

“……果然……”魔女之王长舒一口气，“我大概知道你看到的是什么了。”

“存在？”

“只是一个倒影，”维罗妮卡摇摇头，像是在打哑谜一样，说话非常委婉：“大概是想进行什么尝试吧？”

姜源若有所思。

按照维罗妮卡的意思，恶魔将军·莉莉丝的力量，果然是来自“存在”。

“尝试？”他又问。

维罗妮卡没有回答，而是说：“既然我们是亲戚，我送你个礼物。”

她招了招手。

一只小狗，出现在了桌脚下。

毛发纯黑，没有一丝杂色，就连眼睛也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眼白，只有在下巴到脖子的位置，有一缕白毛。

出现的瞬间，小狗就从坐姿，变成了尝试直立的姿态，并且发出响亮的：“喵！”

“？”

姜源懵了。

“……”魔女之王的动作也顿了一下，解释道：“小黑还有些不成熟，在尝试各种叫声，不用管。”

“……我理解，我明白。”姜源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魔女之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这是我对深渊力量的一个尝试，你把它契约了，当召唤兽吧。”

“对深渊力量的尝试？”姜源没有贸然行动，而是谨慎地询问。

虽然这次见到魔女之王，她的态度非常好，称得上是有问必答。

确实就好像她自称的那样，是一家人的态度。

但姜源也没忘记，眼前的这位可是深渊诸神的一员，是在渊灾中也位居定点的存在。

“你契约就知道了，放心。”魔女之王摆摆手，“给你个技能。”

「深渊炼金术师：获得技能·奴役契约」

「奴役契约：对完全丧失抵抗力宠兽的目标使用，可使其成为宠兽（需占用召唤师空间），签订奴役召唤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