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跟自己吃醋啦？”

“……我没有。”

小渊明移开视线，撇了撇嘴。

真是可爱。

镜流轻笑。

原来小孩子吃醋是这样的感觉。

明明就是在闹别扭，自己还不愿意承认。

“你这样真是可爱。”

镜流又伸手去捏小渊明的脸。

“别捏我的脸。”

小渊明挡开她的手。

“怎么，脸还不让捏？”

“不让。”

“小心眼。”

“这有什么小心眼的？”

“你就是小心眼。”

镜流轻笑一声。

“我没有。”

小渊明挪开脸，不搭理她了。

真好。

镜流看着他。

月没死，知道了一切，还有她陪在身边，小渊明正在逐渐化解过去的阴影，接受过去的一切。

至少当时作为凰暗的时候，他是绝对没有这种表情的。

“小屁孩，脾气还挺大。”

“切……”

小渊明撇了撇嘴：“我感觉你好像一点都没变老。”

“？”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插进镜流心口，她双手叉腰，气呼呼的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也过了几年了，你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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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我好歹也是个长生种，不会变老的。”

镜流点点头：“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变老么？”

“当然啊，你现在看起来都比我大至少十岁了。”

小渊明抱起胳膊：“我本来已经做好以后抱金砖的准备了。”

“什么抱金砖？”

镜流不解的歪了歪头。

“蓝星的方言，女大三，抱金砖，依我目前来看，未来的我起码抱了……两块金砖。”

镜流：……

硬了，拳头硬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夫君这么皮呢。

虽然确实比现在的他大了很多，但是……但是看上去也没差多少嘛！

而且渊明再长长，不就是和她差不多么？

镜流抬手在小渊明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在用我年龄开玩笑，我就揍你。”

“……怎么这么大反应？你有比我大很多么？”

小渊明歪了歪头：“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就是正常的说。”

镜流沉默半晌，看着渊明：“我是长生种，活了很久很久了。”

“很久很久，是多久？”

“……”

镜流深吸一口气：“你要是敢笑话我，你就死定了。”

“你说，我肯定不笑。”

“不到两千岁……”

镜流小声呢喃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