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
沈孤月不及多想,紧跟着这个人进入了山洞。
山洞幽深冗长,周围密布着毒蒺藜、弩箭和陷坑。
不过眼下这些机关消息早已失去了作用,因为闯入者早就将它们破坏。
好厉害的歹人,居然深知山庄禁地的布防,看样子他们蓄谋已久。
沈孤月仗剑前行,又听到洞里有人喝道:“你们这些无耻的贼人趁火打劫,想让我司徒玄服软,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就听一个歹人冷笑道:“呵呵,司徒前辈你倒是铁骨铮铮,不过你的女儿细皮嫩肉的,不知道能不能熬得住?”
司徒玄颤声应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哈哈哈,我们想干什么,难道你作为男人不知道?”
司徒玄这时变得狂怒,他吼叫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若是动玲玲一根头发,我把你们定叫你们尸骨无存。”
歹人又是哈哈大笑。
“老匹夫,你自身难保,还敢说这样的大话?更何况你女儿是武林公认的第一美女,玉面妖姬,能够与她一近香泽,我们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歹人之言,引来一阵哄笑。
司徒玄气得浑身哆嗦,他声嘶力竭地嚷道。
“你们敢。”
“有何不敢。”
说罢,就见歹人向司徒玲玲靠近。
司徒玲玲再度发出呼救。
歹人带着狞笑,对司徒玲玲说道:“来来来,美人,那方天傲是个废物,还是由我来尽心照护你吧。”
在歹人欲对司徒玲玲图谋不轨的时刻,厚重的木门被一脚踹开。
“把你的脏手拿开,不想我动手的,就赶快拔剑自刎。”
沈孤月横眉怒目,冷视着五名黑衣歹人。
“孤月,是你。”
司徒玲玲一行清泪顺着桃腮流下,凄凄切切,楚楚可怜。
沈孤月柔声安慰玲玲,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
五名歹人却对沈孤月极为恭敬,他们全都单膝跪地。
紧接着同声说道:“属下恭迎总旗主,总旗主剑指八方统江湖,心驰四海霸天下。”
这话令沈孤月如坠云端,他出言质问歹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岂料歹人依然态度谦卑,他们回禀沈孤月,此番他们五人前来,就是奉黑旗令主的命令,帮助总旗主将夫人带回,不成想总旗主竟然亲自来到山庄。
歹人与沈孤月的对话,司徒玄听到是一清二楚。
他冲着沈孤月怒喝。
“你这道貌岸然的贼人,看似行的正,坐的端,没想到背地里蝇营狗苟,居然投靠血旗门,还成了总旗主。”
司徒玲玲见父亲出言斥责沈孤月,她心如刀割。
马上为沈孤月辩护。
“爹,孤月不是这样的人,他为人虽是清高孤傲,少与人结义交朋,是非善恶还是铭记于心的,怎么会替江湖正派所不齿邪魔外道卖命呢?”
司徒玄闻言轻叹。
“玲儿,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你与他三年未见,谁清楚这三年来他经历了什么?而且前日他与贺老剑客以及方少庄主比试武功,他不动声色,后发先至,倘若不是学习诡异的歪门功夫,怎能胜得了贺青峰?”
司徒玲玲深知沈孤月天资聪颖,在武学的修为上异于常人。
如今父亲质疑他的武功家数来路不正,玲玲希望沈孤月能够当面澄清此事,以打消司徒玄的猜疑。
沈孤月幽幽一叹,他对司徒玲玲说道:“玲玲,司徒伯伯怀疑我学了什么魔教的武功,凭我三年的学艺生涯有此造诣的确令人不解,不过我堂堂正正,绝没有和江湖败类为伍。师父曾有言在先,不让我说出他的名字。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言而有信,无信则不立。”
司徒玄一双锐眼扫向沈孤月,他淡漠一笑。
“好个伶牙俐齿,沈孤月,你编排出这段鬼话,难道我会相信?好好好,既然你不肯说出授艺恩师也罢,现在为了证明你与魔道中人势不两立,就请沈大侠出剑杀了这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