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的葬礼如期举行。
之前举行的观礼、守灵和追思等环节,李云海他们也参加了。
米国这边,可以根据死者的意愿,自由选择土葬或者火葬。
希伯来已经客死他乡,当地统一进行了火化,他没得选择。
举行葬礼,棺木落葬时由牧师进行祈祷,并在专业人员的操作下完成。亲友们可以将事先准备好的花束抛入墓穴,离开时也不需刻意道别,悄然退出即可。
希伯来生前再有钱,死后也就是一方小小的墓穴。
李云海他们离开墓园。
在葬礼上,李云海见到了希伯来的女儿,名叫珍妮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白人姑娘,金发碧眼,苗条得过份,五官也十分精美,一点也不像希伯来。
出于礼貌,也出于广撒网的需求,李云海和珍妮芙打了声招呼,和她聊了聊天。
珍妮芙是个有些腼腆的女子。
“嗯,我最敬佩能写书的人。因为我写不出来。”李云海笑道,“我看看她写得怎么样?我得寻找和她的共同话题。”
可能是因为父亲刚刚去世的原因?
她在李云海身边坐下来,轻轻触碰他的腿。
陈美琳坐到他身边,笑道:“哥,这就是那个大小姐写的啊?她真厉害!”
她还处于悲伤之中?
两人交谈了几句之后,珍妮芙这才慢慢的打开话匣子。
李云海的情话,让沈秀兰怦然心动。
李云海道:“这才是正常的,说明你身体好,没有毛病。”
回到酒店后,李云海翻开珍妮芙写的看。
沈秀兰道:“时间还早耶,要不要出去看看纽约的夜景?不去公园,就到大街上逛逛。”
她依偎在李云海的胸怀,两人热烈的打啵。
沈秀兰洗完澡过来找他们聊天,见他们每人捧着书在看,颇觉稀罕。
李云海接过来,说道:“我一定会好好拜读。谢谢你。”
“为什么呢?难道不是传给儿子吗?”
“我想到你心里走一走,到你心口走一走,到你胸前走一走,再到——”
“不是出去走走吗?”沈秀兰咯咯笑道,“来我房间做什么?”
两个人眉目传情。
在李云海印象中,西方女人大多开朗外向,像珍妮芙这样的女人很少见。
“不一定的!希伯来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他一手创立了现在的公司,而且做了百亿美元以上的规模!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这样的人对后事的安排,往往会出人意料。”
陈美琳看书看得入了神,也不想出去玩,说道:“好。”
李云海把书伸过去,和沈秀兰一起看,然后借着图书的掩护,他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手。
“哈哈,你别说得这么武断。哎,这写得还不错,最起码,我能看下去。”
陈美琳闲得无聊,也拿起另一本来看。
两人倒在床上,翻转倒腾。
“那肯定是个昏君!”
看了半个小时书后,沈秀兰低声说道:“云海,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听父亲提到过你,李先生,很感谢你来参加父亲的葬礼。”珍妮芙说道,“你比我想象中要年轻,我以为一家大企业的老板,都是我父亲那样的老者。”
李云海明白她的用意,嗯了一声,放下书本,对陈美琳道:“美琳,我和秀兰出去走走,你在房间不要乱跑。”
珍妮芙道:“有的。”
珍妮芙想笑,没有笑出来,说道:“我对继承企业不感兴趣,我有自己的工作和爱好,我是一个作家,我爱好自由,喜欢旅游,而不是被束缚在一个地位上工作。”
李云海哦了一声:“你真厉害!太令人惊讶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出版出什么图书?”
李云海的温热的大手,慢慢的摸了进去。
书都是英语版的。
恩爱过后,沈秀兰枕着李云海的手臂,说道:“不得了了!我以前从来不想的,有就有,没有也无所谓。可是到了纽约以后,我天天都会想,隔一天都不行!”
“她又不可能继承家业,你讨好她也没用。希伯来的家业,多半是由儿子继承,我看那个法罗克还不错的样子。”
李云海道:“希伯来先生走后,不管你们谁来接管公司,你们也会有我一样年轻,就成为大企业的老板。”
珍妮芙点了点头。
李云海和沈秀兰出来后,直接来到沈秀兰房间。
“历史上有很多次皇位传承,结果都是大出意料之外。由此可见,精英人物的想法,不是我们可以随意揣测的。”
李云海的英语阅读能力还行,看这种文艺不成问题。
她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两本书来,说道:“这是我新出牌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看?”
“好啊!给你买个礼物!”
“嘻!什么礼物?”
“随你挑!我想,很少有我买不起的礼物吧?”
“嗯!那就去看看!”
两人下了楼,来到大街上。
纽约有夜生活,而且非常丰富多样。
这座城市被称为“从不睡觉的城市”。
其夜生活已经成为城市文化和身份的一部分。
纽约每天接待的全球观光客中,很多人前来的目的之一也是要体验这一不夜城的夜生活。
这里的夜间经济非常发达,从晚6点至早6点,在酒吧、餐饮服务、场馆、艺术与文化、体育与休闲5个类别的经营场所,经济活动非常活跃。
据统计,纽约下属的5个区共有2.5万个夜间生活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