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坏了吧?”上原由衣将一杯热茶放在林霄臣手边,“整理了那么多了?很厉害啊。”
她看了看林霄臣整理出来的资料,不由夸赞道:“很有条理,不愧是警视厅出来的人。”
话一出口,又怕触及到林霄臣的伤心事,话音一顿。
林霄臣毫无所觉:“我还怕自己做得不够好,前辈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不用喊我前辈啦,喊我上原就好——林桑今年多大了?”
“我22.”
“那就是同岁了。”上原由衣道,“你要是不介意喊我上原姐也可以哦,我不介意多一个弟弟啦。”
“好的,上原……姐。”林霄臣道。
“真不愧是东京来的人,嘴巴就是甜啊,对了林桑,你这么会说话,怎么还会被赶到我们这边?”那人身宽体胖,语气却格外刻薄尖锐。
上原由衣眉头一皱:“三枝,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上原,你可别被某些人骗了,只会口头讨巧的家伙还少吗?你说是吧林桑。”
林霄臣微微一笑:“您说的是前辈,不过,我总觉得哪怕如此,也比连口头便宜都讨不到的人好,您说对不对,像您这样见多识广的前辈,一定见过很多这样的例子对吧?”
“呵!林桑嘴上功夫还真是厉害呢。”三枝守被他一噎。
“多谢前辈夸赞。”
“欲见贤人而不以其道,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一个低沉的男声伴随着推门声而入,“在下诸伏高明,还请指教。”
林霄臣连忙站起身:“在下林霄臣,请诸伏前辈不吝赐教。”
“林桑。”诸伏高明对着林霄臣点点头,片刻地怔愣之后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神色,“敢助君,你还不过来见一见新同僚吗?”
“我是大和敢助。”大和敢助走进来,对着诸伏高明哼笑,“你不怕说的那一段,这位新人听不懂吗?
“大和前辈。”林霄臣对着大和敢助打招呼,接过他的话,“卑不谋尊,疏不谋戚,我只想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一句话,既回答了大和敢助也暗暗讽刺了三枝守。
诸伏高明提起几分兴致:“敢助君,这是让后辈看笑话了。”说着,眼神却瞥向了一边的三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