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怀疑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大和敢助道,“很遗憾,并不是。七日前,东京发生第一起案件时,我们的三名死者也不幸遇害,如果是连夜赶去东京杀人,时间非常紧张。”

“并且,东京的三具尸体,残骸断面非常粗糙,关节处的骨头有被刀砍到的痕迹,但是,你们看长野县的——”大和敢助示意林霄臣调整ppt,“断面非常干净,骨骼甚至没有受到别的损害,就像是中国成语中的。”

他有些卡壳,林霄臣迅速接话:“庖丁解牛。犯人的每一刀都是顺着生理结构的,他对于人体非常熟悉,我们偏向是外科医生这一类专业人员,或者是职业杀手。”

林霄臣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不瞒各位,为了追查犯人,大和警官在交警部的监控室三日没合眼,才从一个角落中找到了犯人的痕迹,这才追查到东京。”

“长野的案件也没有对外公开。”大和敢助想到什么,“我倾向于巧合。”

“巧合?”夏目不由自主地反问,“这种恶性案件,出现在一个地方也就算了,短短几日,在长野和东京同时出现,手段如此类似,大和警官是怎么归于巧合的。”

他的话有些咄咄逼人,大和敢助皱眉:“夏目警官有什么高见吗?手段类似而已,甚至时间线都是重叠的,难不成犯人能分身去杀人吗?”

“那就是一个团伙作案,手法相似也就不足为奇了。只不过其中一方更为专业,而另一方则稍显业余罢了。难道这不正是一种合理的推测吗?”

夏目据理力争道,同时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始终保持沉默的林霄臣,“林警官,依你之见,哪种可能性更大一些呢?”

此时此刻,其他几位警官亦纷纷将灼热的视线集中于林霄臣身上,林霄臣只觉得如坐针毡、芒刺在背,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由于受到理事官的施压,大和敢助二人被命令不得将遭到他人胁迫之事透露给警署,并且连那份至关重要的举报信也必须隐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