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公孙恣蹙眉。
有陌生的气息在她的房内。
公孙恣二话不说闪了个雷暴过去,逼她现了身。
那个人吃力地接下此招,一条血痕从她嘴角流下。
她随意一抹,喘着气问道:“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并且还通过了幻术阵?”
公孙恣抬眉:“关你屁事?”
公孙容郦刹那间怔愣住了。
公孙容郦,冰系,48级,公学综合实力榜上top3,公孙家第九能,父母的死亡让她逐渐变得情绪内敛。
在公孙恣眼里,公孙容郦就像那天山雪莲,清高自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没想到她还会屁颠屁颠跑来问她怎么变强的,真是笑死她了。
公孙恣抱胸,带着点轻佻道:“这本来就是我的原生力量,厚积薄发知道吧?”
“至于幻术阵,你不是知道破阵的关键么?”
公孙容郦听到这句话时十分惭愧。
她没有一个强大的心理驾驭能力。
公孙容郦垂眸握紧双手,她这辈子迈不过那道坎,这是她的心病。
“你们这些人就是在乎的东西太多了,不够干净。”
公孙恣像泥石流一样瘫在沙发上。
公孙容郦呆在原地像个小孩一样懵懂的反问。
“可是,人怎么能做到什么都不在乎呢?”
“是喽,这就是我和你们的区别,我不理解你们怎么那么在乎,你们不理解我怎么什么都不在乎。”
公孙恣枕着臂,懒散的语调显得她更玩世不恭。
“人生如戏,游戏的戏。”
“好了,我要休息了,门在那边。”
公孙恣毫不留情地赶人走。
公孙容郦看向公孙恣的眸里居然有羡慕。
待公孙容郦离开后。
公孙恣蓦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