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们也是在你走掉之后,用你留下来的残局倒推你做了什么。我想听当事人自己说一次。”
蔸娘挠了挠头发,嘟囔了一句:“你好像差人哦。”
阿戎笑起来,学起娄知铭的说话方式:“嘁,那还不好好配合阿sir,坦白从宽。”
蔸娘嘻嘻笑起来,放下手里的易拉罐,她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头重脚轻,但那是碳酸饮料又不是酒精,她努力眨了眨眼,猛然想起可能是自己喝的迷药起反应了。
“我给他买酒,又在酒里下药,但是我买不到处方药,我只好翻自己家里的医药箱。什么布洛芬、头孢、安眠药、卡托普利,全找出来了。去他的屋子的时候,他正好刚刚磕完,眼睛都变得黑漆漆的,我还以为他会赶我出去,但好像他挺开心的,我就留下了。
“我陪他喝酒,但我没喝过,但是他好像不是很在意我到底喝没喝。我还以为真的和说明书里一样的,药和酒一起会有很严重的反应,但是他就是只是东倒西歪而已,没事一样。然后我就在他的卫生间里看见了浴缸。
“我说,我想用他的浴缸,他同意了,我就去放水。他进来,路都走不太稳,我就把他推浴缸里,脸朝下。就像这样。”蔸娘爬上平台,跪坐在上面,移到戎的侧后边,双手轻轻放在戎的后颈部上,寻找当时把男人往水里按的位置,“就像这样,我按着他的脑袋,坐到他背上把他压在水底。”
蔸娘的手指尖微微弯曲了一点,指尖蹭在阿戎的皮肤上,但始终没有用力,只是刚刚好贴着皮肤。阿戎感觉她的手在轻微的发抖,贴合的部分把他的皮肤捂得热乎乎。
小姑娘又继续说:“然后我就一直用力按着,等啊,一直等到他不动了为止。”她把手放下,又坐回去,“又没有经验,那时候。我担心他可能装的,或者暂时的,就一直压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去找他脖子上的动脉,我在水里摸了好久,哪儿都摸不到一跳一跳的感觉,我就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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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戎努着嘴,上下打量她好似冷漠的旁观者一样说着,往下却又看见她那双不停搅动自己衣服下摆的手,手指尖捻在一起搓来搓去,意味深长地想评价:“你还挺冷静。”
“不冷静啊。”蔸娘垮着肩膀和嘴角,“真冷静我都不会撞到那个、就是那个,狐狸,都不会坐在这里。”
“还是后悔吧。”
“没有啊!”
“那你不情不愿坐这里。”
“没有不情愿。”蔸娘往边上歪了歪,“只是……”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嘟囔着坦白:“说不上来。”
阿戎好笑地调高一边眉毛看她:“你还是去看心理医生好了。”
“不要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