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温楚的内心深处,并不奢望能和沈知意度过一辈子。
将自己每天必做的锻炼,重新做上几遍,温楚将自己累得满头大汗。
气喘吁吁地休息一会,才慢悠悠地去了浴室。
楼上的陈朗,耳朵趴在地板上,仔细聆听楼下的动静。
表情明显地放松下来。
他知道夫人平常的作息时间,这个点平时他早就休息了。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下面的动静一直没有停过。
陈朗分辨出夫人的行动,是在锻炼双腿。
但是以他还算不上正常的身体,这样的运动量反而有可能伤身。
陈朗准备要下楼去打断夫人锻炼的时候,夫人自己主动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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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可贺。
陈朗起身,盘腿坐在地板上,不断在脑海中复盘自己的所作所为。
哪些容易引起夫人怀疑的言行举止,要及时纠正。
楼下的温楚关上灯,躺进了被窝里。
他从睡衣衣领中掏出,沈知意送他的马牌。
没有灯光的照射,马牌在月光的照射下,已经美得令人心动。
温楚的神色有些复杂。
刚才洗澡,他怕弄坏马牌,想要把它从脖子里摘下来。
研究了老半天,居然都找不到可以打开的环扣。
他扯了扯悬挂马牌的黑色编绳,根本扯不开。
知意,这是有多怕他把马牌摘下来啊。
温楚对沈知意无语极了,觉得她太霸道了些。
这是要把他套牢的意思?
可仔细想一想,温楚又觉得感动。
如此珍贵的玉石,套在他的脖子上,可以看出沈知意的态度有多坚决。
拿着马牌,温楚纠结极了。
最后纠结来,纠结去,纠结到凌晨才睡过去。
这是自从被沈知意投喂补汤后,难得的熬夜。
很久不见的黑眼圈,再次出现在了温楚的眼皮子底下。
谭女士看见,还以为温楚思念沈知意,想得睡不着觉。
情侣嘛,可以理解。
“温楚,晚上少熬夜,对身体不好。知意不是说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知道了。”
温楚弱弱地回了一句。
“请问,这里是温暖花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