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对着小山顶端,将手中默西的人头,精准地扔在了上面,随即后退了几步。
要是有人看到陈渊忙活了半天的杰作,估计三魂七魂都得被当场吓走一二不可。
人头京观!
整个汗喀部族内,所有人都被陈渊屠戮之后,都被取了头颅,堆成如今这副模样。
“窝阔台也想不到,大夏会有人学北匈,摸进北匈国境内,屠杀这些部族之民吧。”
“我可不怕背骂名,就怕后人会为我建祠立碑,纪念我将异族屠戮殆尽吧。”
“哈哈哈……”
即便那些被陈渊斩杀的牧民手无寸铁,可他们却会是北匈生力军的根本源头。
无辜吗?
从未见得,一个民族的劣根性存在所有人身上,不管其遭遇多惨,都改变不了。
正所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北匈人的劣根与凶残,让陈渊不禁想起前世,那个世界里一个令人恶心的种族。
畜生尚且知道报恩?
北匈人不会。
天注定要令其灭亡。
仰天大笑间,陈渊的身影消失在黄昏日落之中,只留下满地冒着血腥气的尸体。
……
大夏诏狱中,陈安南脸色复杂地看着手中密信,抬头凝视北边,许久不肯回神。
“大人。”
“公子此次北匈一行,恐怕真的要捅破天,属下担忧会不会被北匈王室设计……”
“不必了。”
陈安南转过身,示意属下不必轻举妄动,就算现在让人去支援,也找不到陈渊。
北境大漠最易迷失方向。
十年间,陈安南可是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就为了描绘出一幅精细的天下舆图。
可惜,失败了。
就连北匈境内,陈安南也只掌握了四成,就更别说要在茫茫大漠里寻找陈渊了。
就在这时,监牢外突然传来一声疑惑:
“他真的是陈渊?”
“陛下,您这是说的哪门子话,臣自然还是认得出自个儿子的,确实是陈渊。”
听到夏擎苍的声音,陈安南不紧不慢转过身,微微俯身拱手,脸上淡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