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高兴,嬿婉就很高兴了,迈出门槛就笑出了声来。
玫妃往回瞥了一眼,讥讽道:“想当年,皇上多喜欢她啊,如今也不过是年老色衰,旧爱比不上新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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嬿婉回答道:“那怎么能怪皇上呢?都是她自己太能作死了,皇上真是可怜,每次都被她背刺,却还是念着旧情,待她宽容至极。”
她们的声音渐渐远了,但仍旧能听见欢笑声。
一时间,羞辱,愤怒,憋屈……各种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叫她嗷叫出声,发疯似的将眼前能看见的东西都扫落在了地上。
她们懂什么?
一群只知道捧皇上臭脚,一味顺从皇上的欺下媚上之徒!
皇上如何羞辱她,她们只是外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怎么配这样说她?!
早晚……
早晚她要叫她们都后悔!
……
嬿婉和玫妃她们才刚出延禧宫的大门,就听见了里面东西破碎的声音,对视一眼,笑容越发大了。
玫妃笑着夸赞春婵:“咱们春婵是越来越有气势了,怪不得那谁一直不成亲呢。”
春婵羞红了脸:“玫妃娘娘……”
嬿婉笑眯眯道:“春婵自然是极好的,想求娶她的人太多了,可我就是舍不得。”
春婵忙道:“玫妃娘娘,是奴婢舍不得主儿,可不是主儿留着奴婢不肯放人,主儿是怕旁人说嘴奴婢,才总是这样说。”
玫妃挑着嘴角笑:“你可放心吧,多少年的姐妹了,我还能不知道你们主儿的性子?”
她别有意味地回头看了一眼延禧宫:“同样是大宫女,想想你,再想想惢心,也亏得她能如此理直气壮地叫江太医来给她看诊了,也不知道江太医知道了这个噩耗,心里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