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今日何故上门啊?”
这时,杨文远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自己好像没有表字?
按照老平阳侯夫妇原本的计划,是准备等杨文远加冠之后再取,结果没来得及。
顾廷烨现在就有表字,是因为他的娘亲白氏久病成疾,知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早早给他取了字,仲怀。
那我怎么办?
古代人的字大多是由德高望重的前辈、师长或者长辈取的。
自家长辈没了,看来只能日后请有身份的人取了。
这也是一个拉近关系的好手段。
杨文远心里思索,但很快回过神,回答盛紘的疑问。
“这不是听说盛家进京了,我想着贵府可能初来乍到有些不方便,负责采买购置的女使不熟悉情况,就从府上找了个熟悉周边的老人,想让她在这候着,领着你们家的女使熟悉熟悉。”
这自然是杨文远的托词。
盛家在汴京的老宅子放置了这么多年,肯定有留守看家的女使,自然不需要杨文远从家里带人过来。
但突然上别人家拜访,总得找一个过得去的理由。
而借用家里的老人就是一个不错的借口,也从侧面表示了杨文远亲近盛家的态度,可谓是一石二鸟。
果然,只见盛紘脸上露出快慰的神情,接着微微摇了摇头。
“多谢贤侄的美意,但我家也是有几个熟悉周围的女使,却是不必了。”
“听说贤侄这些日子在念书?”
盛紘突然问了一句。
杨文远见盛紘把话题往这边引,也是明白进盛家私塾之事大约成了,连忙点头应是。
“是的,家里同辈太少,也没有好的名师,所以就去了别家念书。”
“嗯,那确实。”
盛紘矜持地点了点头,“如今想要念书,是得有个好先生教授道理,我家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请到了庄学究来家里教书。”
杨文远:该配合你的我在尽力表演。
“庄学究,就是那位名满汴京、德高望重的庄学究?”
杨文远满脸不可思议,“听说这位庄学究教书极好,但是不轻易出山授课,听闻国公府的人去请了好几遍,都没结果,世叔能把他请来教书?”
“哈哈!”
盛紘显然也是极为得意这件事,朗声大笑,“恰逢其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