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同时暗骂自己。
之前在盛家书塾的时候,就想过要提前“备课”,结果到现在,文抄公的路子依旧走得这么艰难。
记吃不记打!
杨文远决心这次之后,自己一定要好好“备课”。
毕竟今后稍稍扬名。
可是对自己科举和名声帮助不小,更容易融入文官集团。
你作诗都作不过我,你还敢说我是武夫出身?
你看我这一身腱子肉答不答应!
……
又过了两天。
为了陪同杨文远,顾廷烨每天上完课就跑来找杨文远喝酒,然后再去曼娘那歇息。
一来二去,顾廷烨脸色憔悴了许多。
见状,虽然迟迟找不出曼娘的马脚,杨文远也知道自己该走了。
晚上。
杨文远和杨如锦说了明天要启程。
然后杨文远就坐在桌边,看着灯盏,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莫非曼娘的那个情哥哥,就如此相信曼娘对他的情意,这么放心让曼娘一个人待在顾廷烨身边,不怕曼娘一脚把他踹开?
杨文远心里根本不相信,这两人之间有这么深的感情。
就算顾廷烨对她这般好,还不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曼娘差不多把这两行都占了。
怎么可能对一个穷苦男人掏心掏肺。
杨如锦正玩得爽快,一想到又要开始赶路,当即嘟起小脸没好气道:
“这么快就赶路啊?能不能多休息几天?”
杨文远正心烦着呢,随口道:
“行,那你自己在这,我先走。”
从杨文远的嘴里听到以往自己不听话的时候,母亲最喜欢对自己说的这句话,杨如锦脸上就有些不开心了,嘟囔着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堂兄你把我母亲的话全都学到了。”
杨文远正盯着眼前的烛火,觉着杨如锦这句话惹人发笑,当即要说她,但随即一怔。
“近朱者赤,近墨者……”
黑?
杨文远看着眼前桌子上的烛火,表情惊疑。
灯下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