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将脸埋在扶砚胸口藏起唇边的苦笑,她好像也是被逼婚的,但是扶砚除了不是人哪哪都好,对她很温柔又很大方,慕苦苦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就当她是捡了一个帅气的完美老公。
扶砚蹙眉看了眼屋里有些凌乱的沙发客座,最终没有坐下去,抱着慕苦苦站在房间里,高大与娇弱的组合格外引人注目。
“呦,稀客。”四周飞来的肢体在慕苦苦惊恐的目光中很快拼凑成个表情满是玩味的红衣男人,落在被扶砚嫌弃的沙发上慵懒瘫坐着,“从哪儿抓来的弱宠儿。”
凤银说的是问句,语气里更多的却是惊讶,弱兮兮的小丫头身上满是扶砚的味道,发现这点后凤银眉梢轻挑,扶砚竟然开荤了。
探究的目光落在慕苦苦脸上,随之而来的是惊艳。
“真漂亮,难怪你会破例。”要知道扶砚可从没对女人这么温柔过,他有怪癖,从不可能和别人挨那么近抱这么久,凤银视线下移,眼底笑意逐渐染上异色,没猜错这应该是抱了一路了,小宠儿脚上的鞋子可是一点都没脏呢。
“是很漂亮。”扶砚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很平静,凤银对慕苦苦的夸奖令他心情不错。
他们这一来二去的,老老实实缩着的慕苦苦却觉得奇怪,鬼和人的审美应该不一样吧,她长的虽然有一点小漂亮,可面黄肌瘦的压根漂亮的不明显,上妆后勉强算得上漂亮,现在她又没上妆,如果不是审美有问题应该就是在恭维吧。
后知后觉还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的小姑娘此刻却被黑袍人面前都那对男女吸引了注意。
男人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女人生气了,那女人只是轻轻一脚就踢断了男人的左腿,女人笑得很明媚,眼神却有些阴狠,在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扯着拴在男人脖子上的铁链强迫半跪在地上的人在一张纸上滴了一滴血,似乎是签下了什么协议。
“我会乖的。”慕苦苦瑟缩着看了眼扶砚害怕的抿了抿唇,小脸在扶砚胸口讨好的蹭了蹭。
她不要断手断脚,会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