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个屁的堂!”明明是他绑着她拜的堂,怎么到他嘴里就正儿八经了。
许是因为情绪激动,酒劲上来的比以往还快,酒壮怂人胆,凌乱的嫁衣泄了风光,手儿被绑着推拒无效,着急了干脆不要命的直接撞上去,脑门磕上坚挺的下巴,成功把自己撞疼了。
“跟谁学的?姑娘家家怎的这么粗鲁!”裴焚一巴掌拍在慕苦苦侧腰下,手劲儿像教训幼童一样,把人控制住后竟突然有些心虚,反思着自己在姑娘面前的言行,应该不是他教坏的,他可没放过劳什子的“屁”字。
“别动我!不许脱我衣服!”
“不脱怎么洞房?”
“好硌人。”衣衫单薄身后的果子硌的难受,姑娘挣扎着想起身。
“啊呜——”
裴焚闻言把人抓起来抬手扫落床榻上的果子,女孩却趁机一口咬在他胳膊上,伤口见血了他眼皮子也没动一下,罪魁祸首反倒先委屈上了。
“呜呜呜铁人……”慕苦苦委屈的呜咽,她牙都疼了这人都不带躲的,不是铁人是什么。
“我饿了!”
女孩眸色已经迷离,明显是醉透了,到这时仍旧记得自己没吃上饭,饿是假的,想吃东西都快成一种执念了。
“哦,难怪想吃人。”裴焚爱极了姑娘醉酒时娇蛮的小模样,她在墓里待了挺长时间了,估摸着人也是真饿了,他一松手人就倒回床上,如今也不知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