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夫君。”轻轻一吻印在冰凉的唇上,慕苦苦抱着扶砚脸蛋闷在他胸膛许久没出来。
她感受到了扶砚事无巨细的关心,她害怕自己配不上他的好。
两人的温情被正对面房间里传来的巨大响声惊散了许多,慕苦苦惊惶抬头看去,那屋的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劈出了一道豁口,木屑散落彰显出屋里人的暴脾气,她记得扶砚说他的仇人就在那屋里,是不是发现他们了?
“对不住了诸位,新得来的武器太锋利,一时没收住手。”张副将挤出笑脸探头道歉,转头瞧见满屋狼藉时心都要碎了,银砸!这得赔多少银砸啊!
将军今日怎么跟染了疯狗病一样,一会儿一阵子疯劲怎么都劝不住。
“就是他吗?”慕苦苦有些怀疑,那人面相看起来很憨厚老实啊。
“开始了。”扶砚没有回答,只抬眸示意苦苦要开工了。
裴焚手拎着罗刹戟恨不得立刻杀出去,可他今日力量被领域限制的厉害,只能吞下怒意憋的青筋暴起。
他软硬兼施把人灌醉了都没听到的称呼那小白脸就喂她吃个东西就得到了,谢不就谢,她竟还主动往人怀里钻!
裴焚恶狠狠瞪着扶砚啐了一口,天杀的狐媚子!
怒气浓时姑娘娇娇窝在别人怀里纤纤玉手举着个三万的牌子递出窗外,裴焚看都不看那拍卖品就跟上,在别人一万一万加着价时直接报了个百倍的竞拍价。
“三百万两!”
“将军将军,女子祛疤的药咱们这些大老粗拍来也无用,使不得呀!”张副将欲哭无泪,却怎么都劝不动犟种主子。
慕苦苦缩回自己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三万两,她惊奇的瞪大了眼睛,怎么正好翻了一百倍,那药膏原是两万两,她报的三万还是加了价的。
“我们好像在帮拍卖楼赚钱。”慕苦苦小声嘟囔着,她穷,虽不至于见钱眼开,可看他们花钱如流水到底心疼,而且心虚,这样做似乎很不道德。
“他们占不着便宜。”扶砚早有算计,递个牌子示意女孩继续。
不管哪方魂魄最终都会归为一体,他的家产都得给苦苦,扶砚不可能让外人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