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猛地拍了下脑门,大喊了一声:“哎呀,我居然把张瞎子给忘了。”
立马又拖着一双麻木的双腿,颤颤巍巍地走到大门口,打开了大门。
可四处打量了一番后,除了黑窟窿咚的一片外,哪儿还有张瞎子的半点人影啊!
顿时就猜到,肯定是这张瞎子一直没见着自己的人影,所以又跑回去了。
不过,这一想起张瞎子,就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他白天说的话,心里顿时一片慌乱。
再加上,此时在这月色的衬托下,远处隐隐约约都是一片黑影。
瞬间,阎埠贵就打了一个激灵,头皮都炸开了。
立马就哆哆嗦嗦地关上了大门,腿也不麻了,火烧屁股似得跑回家,紧紧地关上了门。
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道:“哎哟,刚才可吓死我了。不行,我得赶紧把张瞎子今天送我的那张平安符给戴上,明天一大早再去趟他家。”
可翻遍了所有的口袋,死活也找不到张瞎子今天送的那张平安符。
这下,可真就把阎埠贵给急坏了。
不过,这会儿就算给阎埠贵 100 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出去找了。
心想着:这都说人多火气盛,这邪物最怕火气旺盛的人了。本来还打算冲过去抱着阎解成睡的,可儿媳妇也在屋里,怎么好意思冲进去啊!
无奈之下,只能回屋里,死死地搂着三大妈了。
搞得三大妈还以为他是知道错了,想讨好下自己。立马就热情地迎接了他,可结果,阎埠贵死活都不配合。
一番磨叽后,三大妈瞬间又赏了阎埠贵两个大逼兜子,气呼呼地背着身子,单独睡了个被窝。
阎埠贵却捂着双脸,满脸的生无可恋。
心道:这都啥时候了,我哪还敢交公粮啊!我还想找你借点儿火气呢,你倒好,还想灭了我这剩下的这么点儿火气。
随后,阎埠贵又瞎琢磨道:我这两天接二连三的被三大妈抓包,现在想找她借点儿火气都不顺,该不会,已经被这些脏东西给盯上了吧?
想到这儿,阎埠贵突然就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浑身发凉,连觉都不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