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意思...”小师弟忙想客套的拒绝。
“好啊!谢谢魏公子。”我答应得很快,闪了师弟的舌头。
小师弟:...
我已经不能靠卖药攒钱了,只能省一点是一点。
魏咸美带我们去城中很有格调的一家餐馆,说这家的叫花鸡堪称一绝,值得品尝。
就在我们三人纷纷落座时,魏咸美突然问道:“雪儿,你从小便跟国安一起深山学道,怎会记得那么多家乡的事情?”
听到此问,正在喝茶的我,瞬间一愣。
“她从小有个奶妈子在身边,天天跟她唠叨家长里短的事,偶尔还会一起回乡探亲。”小师弟连忙出来解释道。
这小子,说起谎话来,竟也比我还溜。
“哦!原来这样啊!你们等一下,我去跟掌柜子说,再加点酒。”魏咸美兴许是在看菜单,没有多么注意,哦了一声,便出门讨酒去了。
“师姐,你跟魏公子吹了什么牛?”小师弟看魏咸美出去,立马探过头来,小声问道。
“你都不知道我吹什么牛,还能帮我圆谎圆得这般好。师弟,你长进不少啊!”我拍拍师弟的肩膀夸赞道。
“嗨,这么多年,咱俩还能连这点默契都没有吗?再说了,在外面待了半年多,傻子也能学得聪明些。”小师弟感慨道。
我跟师弟瞎聊着天,不一会儿魏咸美端着酒壶过来,我怕他喝醉,忙说道:“浅酌一下即可,莫要醉了。天色已晚,又不太平,可别出什么事。”
二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但不出几分钟,喝酒劲便上来了,而后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