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搞清是怎么回事,卫摩忽偏头问了声,“大会已经收尾了,人都已经出来了,我进去看看没关系吧?”
驻守此地,陪着一伙域主的守将,顿拱手求饶道:“这不还没结束么,按规则外人现在还不能跟他们接触,卫域主您就别为难我了,这个真不方便。快了,不急在这一时,再等等吧,人不可能一直圈在这里,相信很快就能放出去了,就等上面发话了,您说呢?”
卫摩撇了撇嘴角,没再说什么。
瓮城内,师春等人从巽门口离开后,又再次被白术川一伙堵上了。
见师春领头挡在前面,见边惟英反倒缩在了师春后面,白术川直接对师春偏头示意,“一边去。”
跟这种流放之地出来的杂碎没什么好说的,他要找自然是找无亢山领头的。
师春对自己站在领头的位置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该不该的事情他都已经做了,接下来也没打算再低调。
当然,也不想跟对方冲突,偏头对身后几人道:“听白兄的,我们一边去。”
几人当即跟了他一起走开,吴斤两还多瞥了白术川几眼,骂他傻大个的仇,他没忘。
“呵呵!”白术川被几人的反应气乐了,当即喝斥道:“边惟英,你给我站住,这事你以为你能躲得了吗?”
被他点名了,边惟英不得不站住了,也不得不转身面对,心中有无奈,也有自责,自己酿下的苦果,得自己尝。
师春也停下了,回头看了眼后,又绕了回来,再次挡在了边惟英的前面。
他是定下了“忍”的调子没错,可他也在子母符传讯中给过边惟英保证,说这事他会处理。
看着挡在身前的男人,边惟英眼神瞬间一柔,就这么一瞬间,她忽然感觉做个女人也挺好的。
不过很快又收回了那份小情绪,伸手扯了扯师春后背衣裳,示意他让开。
师春站在那未动,淡定面对着。
之所以淡定,是因为他不怕白术川,进入西极竞夺场之前,他也许还会有所畏缩,现在他修为已经突破到了高武境界,就算对方修为比他还高一個层次,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就算有所忌惮,也是忌惮其背后的势力,还真没把白术川本人放在眼里。
也不是他愿意强出头,而是他知道边惟英的顾虑,因而知道边惟英在白术川面前占不了便宜,弱点摆在人家面前还怎么玩?
他也能理解边惟英的顾虑,或者说理解无亢山的顾虑,那可是同在一个地盘上的第一大派。
而他则没那么多顾虑,大不了被逐出门派,无亢山将来和碣云山能不能成为好朋友关他屁事。
所以,人家非要找茬的话,边惟英是拿不住这个局面的,但是他可以。
收获在即,他不会让局面失控。
又是这家伙,白术川一看就火大,就这么个狗屁玩意,也敢在自己面前造次,当即指了师春的鼻子警告,“让你死一边去没听到?”
闻听此言,象蓝儿瞅向他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了几许古怪意味,经过这次大会,她自然知道师春干了些什么,那厮连木兰青青和玄洲人马都敢得罪,有能力有胆魄,会怕你白术川这么个玩意?
她是真不知道白术川得罪师春能有什么好处,非咬着不放,简直是和自己过不去。
她也知道白术川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但她此时还是有点同情白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