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由!你这混蛋!”
词祛面部狰狞,声音响彻整间酒馆。
鸣珂眉头紧簇,双手握拳,嘴中低声轻语:“陆由…你…为什么?”
话说瀚玉将陆由带入精舍之后,由看守的男子将陆由眼睛盖住,搀扶着向前走去。
陆由目不能视,只感觉绕了许多弯路,终于走入了房间之内。
瀚玉一马当先向着墙壁走去,眼看着她与墙壁接触却没有碰撞发生,反而与墙壁融为一体转而消失不见。
这一切陆由自然看不见,男子将陆由朝着墙壁一推,陆由只感觉自己好似被胶质包裹,只一会感觉又消失了。
接着又是不停地行走,也不知走了多远,男子将陆由一把拉住,瀚玉扯下了他遮眼的布条。陆由环顾四周,火把有序地插在石壁的各个位置,将黑夜照得通明,自己竟正身处一个巨大溶洞之中,溶洞两侧整整齐齐站着百余人。
“瀚玉,他是谁?”
声音在溶洞之中回荡,陆由一时竟不知道说话之人的位置。
瀚玉向着前方单膝跪地,陆由这才发现溶洞深处坐着一人,依稀可辨是名男子。
“启禀吾王,我安排了许久的局,眼看今晚就要收网,被这莽撞小子给破坏了。”
“哦?他是有意的?”
“应当不是,他甚至都不是燕正城的人,没道理跟他们扯上关系。”
“那你带他来做什么?他已经见过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气氛有点不对劲,陆由感觉自己先离龙潭,又入虎穴。
瀚玉接着说道:“这小子在酒馆内堂而皇之打听伍朝坤和土珍村的事情,我约的人正是被他这样吓跑。我觉得有必要带他来见见您。”
“在酒馆内打听?伍朝坤?”黑暗之中的人也吃了一惊,随后便爆发出大笑声。
“哈哈哈…吓跑倒是小事,没被抓起来问罪已是幸运的了。让我来看看这个傻小子长什么样?”
黑暗之中的男子站起身来,走入火光之中,陆由看到男子脸庞,顿时吓得倒退几步,仿佛看见了怪物。
“你你你…你不是病入膏肓了吗?怎么又在这里出现?”
男子哈哈一笑道:“你说的那个病入膏肓的人是谁?”
“伍朝坤你不要在这装傻,你装病是何目的?你将鸣珂留在王城又是何目的?”
“小子,听清楚了。我叫伍朝乾,不是王城之内的那个病死鬼,他是我愚蠢的弟弟。”
“伍朝乾?亲生兄弟?”
“大胆!不许直呼吾王名讳。”瀚玉抢先一步打断陆由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