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笑了笑,并不说话。只是拿着这墨迹未干的画面给其他几人看。
邹止渊点了点头,问道:“先生这画里有杀气,仿佛如同千军万马奔腾厮杀,先生是个儒生,为何画出如此有戾气的画作呢?”
那书生听到此言,先是一惊,随即哈哈大笑道:“被先生看破玄机了!”说完,把那画卷成一团,就要毁了。
姜晓峰只觉得可惜,急忙道:“先生这是为何,这画工如此精美,为何就毁去?”
那书生仍然是嘴角一笑,问各位道:“要不,诸位到我茶亭一叙,我们品茗闲谈,可好?”
姜晓峰抱拳道:“有幸结识先生,但是我们现在还有事,恐怕不方便久留。”
那书生呵呵一笑,也不理会大家,就匆匆走下了桥。
姜晓峰叫住那人,问道:“还没请教先生大名?”
那书生回头一望,说道:“乡野儒生,贱名何足挂齿,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头也不回,就消失了道路的尽头。
姜晓峰摇了摇头,说道:“这书生真是奇怪,起初让我们看画,却是一张白纸,我们上来他画了画,却又毁了去,接着名字都不留便走了。”
众人虽觉这书生行为怪异,但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继续赶路。
不久,他们就到了富远镖局,郑浪仔别过众人,他还需要赶回余杭县的总局,这李寒衣领着众人来到了镖局内部,富远镖局是江南第一镖局,自然是有些气派,那余杭总局虽然称作总局,但是其实生意远不如这杭州分号,说这杭州富远镖局是江南最大的镖局也不为过,李寒衣吩咐镖局人员去打听一个叫徐文长的儒生,立马就有镖师四处打探消息去了,众人几日奔波也是疲累,各自就在镖局歇息了。
直到晚间时分,李寒衣叫醒各位吃饭,顺便告知众人有了那徐先生的消息,原来那徐文长才华横溢被总督胡宗宪所看中,目前已经成为胡总督的幕僚,众人商议决定明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