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恩纳闷:“你是想让泽安堂哥顶替小齐的位置吗?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还是你看出他有离职的苗头?”
再亲一大口,他男人真聪明,难得的是发量依旧可观。
“我不是跟你说过信鸽的事情嘛,那个百翠楼的叶辰跟小齐有联系,还提到了明年会来省城监考的周大人。”
韩泽玉把那天冒着缺氧风险偷听来的信息告诉给苏时恩,让他心里有个底,顺道也可以分析分析。
刀想见血封喉,就得多加磨炼。
无关痛痒的小事他自会解决,稍微有些难度的正好充当磨刀石,相信他家相公将来必定能光芒万丈。
苏时恩也在努力成长,虽说他在同龄人当中勉强算是出类拔萃,但跟年长些的世家子弟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出身不同,眼界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和高度也不同。
在年龄、阅历、人脉、背景等方面都会受到压制,他这样出身商贾之家的学子,以后的仕途势必会坎坷一些。
回亲夫郎一口,还好有他不厌其烦的教导,给自己灌输了很多不一样的思想,帮他开拓眼界。
这俩人腻歪了一轮又一轮,铁柱觉得辣眼睛。
他也不想破坏氛围,但是前院喊吃饭了,他又不得不开口。
有情饮水饱?那不可能,韩泽玉信奉的是民以食为天,一顿不吃饿得慌。
把信件收起来,夫夫二人起身去吃饭。
铁柱如释重负,还以为你俩粘连了呢!
吃饭的时候,苏时恩还在思考先前的问题。
三年一度的乡试跟院试都在府城举行,且乡试是由当今圣上钦派主考官,想必那位周大人就是考官中的一员。
听玉哥儿的意思,小齐必定会在年后离开,那么他负责的事务就需要有人接手。
渡头那边的食肆已经开了一年多,大伯一家完全能忙的过来。
把二堂哥先调过来学习经验,之后就让他和丁香负责农场的事务。
确实到了该做部署的时候,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是下一届秋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