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马车明晃晃的停在路中间,愣是没人过来寻仇。
韩泽玉等的不耐烦,叫上铁柱跟他一起上山。
铁柱很激动,终于有了他的用武之地。
说吧!是让他砸场子,还是教训人?
韩泽玉嫌弃道:“别说的像地痞流氓似的,咱们是善良的、正直的、老实巴交的平民老百姓。”
苏时恩听不下去的插嘴道:“他让你利用自身优势去吸引火力,美其名曰就是诱敌深入。”
铁柱的滤镜相当厚,他只听自己想听的部分。
我有优势,我可以诱敌深入,我可真是太棒了。
挺胸抬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跟着主子上山,那一身的匪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土匪山大王。
大白天的穿着夜行衣,还藏头露尾的蒙着面,这俩人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好人。
醉酒的几人相继醒来,回到各自房间才发现家被偷了。
这小偷狂妄至极,偷完东西连犯罪痕迹都不屑于掩盖,现场一片狼藉。
究竟是谁?好大的狗胆!
不过转念一想,会不会是其他人干的?
那两位是真喝醉了,还是在演戏?
最近刚提到要换个聚点,转头家当就被掏空大半,莫不是有了自立山头的心思?
三个人都在琢磨些有的没的,一时间竟也没人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大当家!不好了!出事儿了!”
大当家正在气头上,可听不得这丧气的话,抬脚便将来人踹倒在地。
“有事说事,喊什么喊,老子好着呢!”
“小的知错了,大当家息怒,小的发现柴房里的人没了一个,这才急着来报告情况。”
“哪个没了?死多久了?”
“不是死了,是最后掳来的那个女人不见了,柴房透气口的位置有血迹,可能是从那里跑的。”
三当家闻言蹙了蹙眉,试探道:“我的房里也失窃了,该不会是她干的吧?”
二当家见有人开了头,于是也说了房里失窃的事。
大当家的下意识否定:“不可能!她不会功夫,若是没人在外接应,以她的伤势是不可能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