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去吧,白天跟一群臭男人挤在一起读书,晚上回家再抱不到香香软软的小夫郎,我得多寂寞,多可怜呀!”
韩泽玉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心动,主要是这男人学会了甜言蜜语,自己要是不去看着他,万一他把语言上的艺术发挥到了旁人身上,那他多亏呀!
万一再来个身高九尺、拥有八块腹肌、相貌英俊、善解人意的小三趁虚而入。
妈呀,那得多快乐……不不不,那得多糟心呀,可愁死他了。
他韩泽玉可不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大萝卜,他最爱老公了。
苏时恩眯眼,这人刚刚一定是在想一些不利于夫夫和谐的事情,自己一定要把人看牢。
不然保不齐哪天就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冒出来几个“侍妾”。
赵峋和韩泽安也要跟着一道上路,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多些人去跑跑腿也是好的。
一行人先在客栈落了脚,韩泽玉不觉得累,闲不住的跑出去找出租的院子。
还是找年前买地的小吏,这人算是衙门里的公职人员,跟青山县衙那位适合做销售的大哥是同一个职位。
为何人家年纪轻轻的就能端上铁饭碗呢?
那是因为这名小吏算是个官二代,他老爹是从九品的州吏目,当然这官也是花钱捐来的。
韩泽玉肃然起敬,这位不仅是个官二代,还是名富二代,失敬失敬。
在“好朋友”的帮助之下,韩泽玉顺利的租下了一间小院,能住人的屋子只有两间,柴房、厨房、茅房,设施齐全,且打扫的很干净。
唯独一间上了锁的屋子不能进,因为里面供奉着一樽牌位,是这家主人供奉的亡夫的牌位。
丈夫去世后,老太太被女儿接走,她就将这间屋子锁了起来。
有不少人犯忌讳,因此这间小院并不容易租出去,有短暂在这里租住的也是做个过渡,找到合适的房子就立刻搬走。
韩泽玉倒是不忌讳这个,尸山血海都见过,一块木板算不得什么,因此跟小吏签订了四个月的契约,房租总共才花费一两二钱银子,租金确实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