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言你要是不服,可以去官府告我,我有理走遍天下,你没理寸步难行,我就不信了,家花还能怕你棵野草不成?呸!狐狸精!”
经过韩泽玉的反复强调,看热闹的众人只记住了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叫白晋言,是勾引有夫之夫的男狐狸精。
韩泽玉如此行事就是为了给大家强行洗脑,让大家对这个人名产生深刻的记忆。
丢人丢人,默默无闻哪能叫丢人呢!
楼里的姑娘和客人们窃窃私语,她们还纳闷呢,那公子点了陪酒的姑娘也不碰,原来人家是自带了。
那为何不去客栈开房,而是非得花高价来她们这里租赁场地,难道是为了寻求刺激,亦或是为了掩人耳目?
不愧是读书人,玩儿的就是花,心里的弯弯绕绕还挺多。
白晋言蜷缩着痛苦哀嚎,没听见众人的议论。
苏时恩依旧保持双手捂脸的动作,拒绝袒露真容,至于旁人讨论的焦点,那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叫白晋言。
好一个自私自利、冷酷无情的绝世大渣男,不过他家夫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