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闻言,被他逗乐之同时,招手叫来了黑衣侍女——君之,让她引着秦夜去寻韦青璇。
“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你这丫头是嫌秦夜给你的爱太多,才会如此慷慨地分与她人吗?”上官菁叹息道。
“母妃,您又来……能像您和父王、公公与婆婆一样,自然是好,既然不能,又何必执着?爱如细沙,抓得越紧,漏得越多,他心中有我,足矣!”皇甫纤心轻声劝解。
“别说那个老糊涂,越来越没个正经,你看看都喝成什么样了?还有小凡,下朝回来就不对劲,言行举止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更是连个人影都不见,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皇甫纤心会心一笑,表示秦夜之意,保密……
清风徐徐、明月投湖,韦青璇不言不语,只是痴痴地感受着这一切,把身后之长离急得团团转。
“小姐,你千万不要灰心,除了王妃,王爷对每个女子都是一视同仁,今晚那些大老粗就是酒后胡言,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和秦夜相识至今,他对自己究竟是何情意,连韦青璇也说不明白;听到兴业侯要给他与梁婉瑜做媒、破虏侯等人可以给他与文伊月做媒、天下特使亦需充当他与安可一之见证人……韦青璇心中真的好生羡慕梁婉瑜她们,她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天下人,她们喜欢秦夜,与秦夜已经情定三生!可她韦青璇呢?爱而不得,甚至不能宣扬,唯有躲在“义妹”之面具后,尴尬地行走于秦王王府之间。
父亲登上前往凤舞之马车时,她曾暗中告诫自己:待秦夜南征回京,再看他一眼,她就启程回凤舞!可是,当文伊月故意刺激秦夜答应带她们去北晋游览时,她又动摇了,竟开始情不自禁地期待起来。
“夜里凉,还到湖边吹风,万一病了,看你还去不去北晋?”秦夜脱下自己外袍,温柔地披在韦青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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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兄……长离呢?”
秦夜外袍尚存之余温,将韦青璇心中之苦楚驱散大半,转过身后,眼角余光却没长离身影,忍不住开口问道。
秦夜撩拨一下她那被风吹动之发丝,缓缓回复:“本王身上之外袍仅此一件,分不了两个人。”
“嗯……”韦青璇闻言,低头不语。
“听伊月说:纤心有本王亲自打造之花园,她有一片参天巨树!她也曾劝你和婉瑜赶紧圈地划界,怎么,看上这湖了?也是,你在河道水利方面天赋异禀,或许当真与此湖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