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闭口不言之屈野,行礼领旨之同时,掷地有声地问出了此等惊人之语。
文臣武将听闻,尽皆不由自主地看向文义,仿佛都在寻思:“一个闵功得理不饶人也就罢了,现在又来一个对人穷追猛打之愣头青,而且都不约而同地盯上了君氏一族,你文义是故意安插这些人找君适报仇的吧?”
“莫说是我君氏族人,就算是本相本身,只要有违我天焱皇朝之律法,帝都府尹尽管锁拿判刑即可,又何必额外烦扰皇上?”
君适心知今日之局,并不是有意冲着他君氏一族而来,所以并未横加辩解、阻拦,只是冷冷地展示了一番右相之威,便不再多言。
屈野听后,当即告退离开焱盛殿,貌似真是拿人去了……
“新任三御史,朕已见识其中两人之风采,不知虞卿可有什么谏言说与朕听?”素君口含笑意地将目光落到了虞鹤身上。
“回禀皇上,微臣虽为御史,毕竟刚刚到任,故而暂无任何监察谏言呈奏皇上!不过,微臣就职平州州领这几个月以来,深感边远州郡百姓之不易,常常为此夜不能寐,还望皇上明察!”
与离开焱京时的红光满面不同,此刻之虞鹤,身板枯瘦,面容也憔悴了许多!短短几个月,一州州领尚且过得如此不堪,让人不得不相信当地平民百姓,该有多苦!
“虞卿,朕记得平州全境是秦王和平取下的,朕也明旨免了他们十年赋税,为何还会有此般困境?东南之凤舞、正南之沐恩,与最西之平州极为相似,为何他们两州却富裕得多?”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虞鹤现状,恐怕素君早就先入为主,认定是其办事不力,方才致使平州穷困潦倒!
“回禀皇上,平州与凤舞、沐恩看似差不多,实则却是云泥异路!凤舞和沐恩地临南海,又有秦王大力推动航运商贸,纵然之前被中玄、昭武掠夺过甚,但转眼即可恢复元气;反观平州之地,向西除了漫天黄沙,还有层出叠见之强盗悍匪,就算天翼侯连番全力征剿,还是难有改变……”
“秦王知道这一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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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皇上,秦王知道。”
“秦王怎么说?”
“回禀皇上,秦王让微臣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