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征善战之两大主帅,一人出走在外、一人无法脱身,外加新君初立、政权更替,确实是可遇不可求之最佳战机!只是梅无一此人,我总隐隐感觉永圣君臣会在其手里,栽一个大跟头。”
短暂调整心态,文义不矜不盈地说出了自己想法。
羽营所属强弩营副统领、功封建耀伯,先后担任耀州州领、兴州州领之梅无一,可谓举足轻重的一个人物!如今竟叛投他国,当上了北晋的兵部尚书……此事影响甚大,就连一向敬仰秦夜之闵功、虞鹤等御史言官,也颇有微词;处置不当,恐怕又会落人口实。
念兹在兹,恒王瞪了一眼皇甫无惧,不悦地说道:“看什么看,在场之人,唯有你与梅无一曾于耀州共事,还不快说?”
“梅无一不仅心思缜密,亦属抱玉握珠之材,无论是招兵买马、还是训练军士,皆是不可多得之干将!红临之战,除了秦夜,换作其他人,不见得能比梅无一更胜一筹……当时把他由耀州调到兴州,于国来说,虽是权宜之计;但对其个人来说,确实有失公允……”
“沧海遗珠、宝玉蒙尘,亏本王一度夸秦夜知人善任!还有你,既然知道,为何不谏?现在变成这样,你们作何解释?”
负手踯躅之恒王听到此处,扬指打断皇甫无惧,尤为惋惜地反问。
“遥想你当年功封恒王之刻,若非你有意打压磨炼,何来跻身‘一王六将’之文义?游戏人间之皇甫凡与谢光辉,都能追随秦夜纵横诸国,何况梅无一?一片苦心换来分道扬镳,别人不理解也就算了,你我作为长辈,岂能如此求全责备?”
挥手示意皇甫无惧禁声之后,文义谑而不虐地调侃起恒王。
“不行,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耳提面命,你们少在这妇人之仁!高处不胜寒,我等护不了他一辈子……不说了,想要找梁错那个老顽固饮酒之人,自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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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累了,恒王不愿再继续唠叨,带着秦雨任、文义、皇甫无惧三人,骂骂咧咧地寻梁错去了。
“心儿,等秦夜回府,为娘一定好好教训他。”周慈愧疚地保证。
“他为国操劳如斯,难得回府,心儿不许母亲说他。”皇甫纤心娇嗔答复。
周慈听毕,无奈地与上官菁对视一眼,柔声笑道:“也不知那小子几世修来的福气,居然娶了心儿……”
兴州地域内、水浅身死处,经安可一提议、获秦夜赞许,安王亲率随行之北晋人员,在诸国使团之见证下,隆重地祭奠了水浅及一众战死之禁军将士;因为感念他们对安可一之舍命护佑,秦夜也曾庄重参与。
哀思方寄,领秦夜之命、提前赶回兴州之丁程,携所部士卒,特来复命,并将西平帝州与西平珠州之战况,一同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