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们确实在楼下的小苍兰咖啡馆里见过,你穿着黑色的宽松长裙,戴着流苏边的巫师帽,你早就知道了约翰斯报社的所在地。”
“女人衣柜里的服饰很多的,不允许女巫有不同颜色的衣服吗?”
“您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没关系,我知道您一定会反驳我的论点。”
“但我必须告诉您,像您这样美丽的拉美尤物,就算是一星期前偶然经过玻璃柜的醉汉来指认,成功率也会达到百分之九十七。”
碧翠丝的眼角与嘴角抽动了好几下,犀利的目光将莫里亚蒂上下打量了个遍。
“第二,贝尔女士的家人早从爱尔兰搬来了伦敦,我们与她共事了这么久,从没听说她有一位从拉美来的表姐。”
“那是贝尔·克鲁兹的错,瞧不起我们哥伦比亚人,一如你们傲慢的英国人。”
“我相信这不是贝尔女士的错……首先,您一会儿说您是哥伦比亚人,一会儿说您是爱尔兰来的亲戚,这是前后矛盾的……”
“Well,我是从哥伦比亚远嫁爱尔兰的表姐,难道这也是自相矛盾吗?”
碧翠丝的声音变得不耐烦了起来,但在莫里亚蒂听来则是恼羞成怒的狡辩。
“就算您是嫁到爱尔兰来的哥伦比亚人,贝尔女士给您的地址也只会是她在伦敦的家,而不是对外不公开的约翰斯报社。”
闻言,雅各布和托马斯倒吸了一口冷气,约书亚则缓缓点了点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的呼吸忽然停滞了一瞬,默默退出了硝烟四起的战场。
“第三,既然您的目的是给贝尔女士送家乡特产,您没有提前与她取得联系吗?贝尔女士前脚刚走,您后脚就打入了约翰斯报社,这是不是有些太过凑巧了?”
“我给她写的信明天才到,谁知道装信的那艘渡船又撞上了太平洋的哪座冰山。”
“您从墨西哥到伦敦有段时间了吧,至少一个月。”
雅各布和托马斯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地上的亚历山大渐渐转醒,他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理解现场的情况。
“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