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县尉说道:“听说这个是后抓的,不过具体案情我也不清楚,别看我是县尉,不过县里的要案都是由县衙的差官直接办的,最近秦班头一死,换个高平是高谦之的心腹和亲戚,我们想了解一些情况比登天还难,尤其涉及这个案子,都是御史台直接过问,我们更插不上手。”
冯宜都问:“原来如此。县尉大人,我看了告示,为什么明天处决的案犯,没有名字呢?”
楚县尉说:“嗐,谁知道高谦之和郦道元他们又弄得什么鬼。上次处决的那个不是也没有名字么?当时高谦之美其名曰引蛇出洞,所以拿个死囚犯顶替的。听说后来在行刑的当天,又抓到二个案犯,被关押在御史台,害得我们也跟着到御史台蹲了一宿。这不前几天说又抓了几个案犯,也是直接关进御史台了,不知道河阴县处斩案犯和他们是不是有关。”
赵员外说:“你是说,河阴县处斩的,都是御史台关押的罪犯?”
楚县尉说:“不错,这次骗马案虽然没有完全结束,不过河阴县已经把案卷全部移交给了京城城门校尉衙门,因此处斩的应该还是以前的犯人。不过具体情形不得而知。”
冯老板说:“原来是这样啊,只可惜不知道我们的损失什么时候能弥补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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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县尉说:“那可得等,高谦之不知道使了什么伎俩,已经骗得朝廷认可他们结案,并且他还把代理河阴县的两个字摘掉。可是损失一事,却根本没有下文。”
赵员外说:“这个我们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不提也罢,来,我敬你,我们满饮此杯。”
放下酒杯,冯老板说:“对了,楚县尉,这几天我们小聚,赵员外从朋友那得来一对碧玉手镯,他听说尊夫人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