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虽然通篇都是儿子的撒娇耍赖,但核心思想只有一个,且延续了他前十几封信的宗旨——
要钱。
要更多的钱。
要不顾夫妇俩死活的钱。
这种在作死边缘来回试探、在底线附近左右蹦迪的行为叫夫妇俩两眼一黑。
或许放在平常时期,他们会对儿子无限溺爱,顶多责怪两句便轻松放过。
但在家族逐渐滑向入不敷出深渊的非常时期,儿子没心没肺的信件成了压垮夫妇俩的最后一根稻草。
“真不幸,看来上次的那封吼叫信还是没能让他长长记性。反倒让他觉得我们的包容毫无底线。”
倘若儿子在面前,恐怕卢修斯能当场实践一个无师自通的棍棒育儿法:
“我觉得上次在博金博克商店看到的绳索很值得购买...而且我们庄园的大门上还缺少一些人形装饰,你觉得呢?”
面对自己生出来的大孝子的荒谬行为,纳西莎气得直翻白眼,感觉自己内外交困,腹背受敌。
这使得她脑子里的怒火逐渐上涌,并让心肠逐渐坚硬起来:
“我赞同。”
但与生俱来的慈母之心还是让她松了口: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该把他接回家,但我想霍格沃茨的塔楼顶也缺少一些…人形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