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织的耳包，带上的时候不冻耳朵。还有围脖。”云拿出个耳包给韬带上，小小的脑袋左右两个大圆球。

“我累了，前面有卖冰碗的。”走了好长时间。来到路边的摊子前面，韬把耳包收起来。

“来一个冰碗，在来碗冰豆。”俩人找个地方休息。

“那是什么？”韬看见边上烤炉里的东西问。

“像是烤竹鼠。”

“耗子能吃吗？”

“战争的时候还有吃人的。”

“能不能，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些。”

“这是饭吗？点心吧，我有种被虐待的感觉。”

“有东西要赶快送到嘴巴里，不是抱怨。”

“有理。”云拿起勺子就一口。如果老是这么安慰自己我会不会胖呀？

云想着低头看看脚踝，瘦的大骨头都出来了，又来了一口。

“凉的东西慢点吃，会头痛的。”韬有时候挺能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