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狂得很:“不用谢,反正你已经要做我的打手了,我给自己手底下的人一点好处也是应该的。”
“……”聂朗对三秒前的自己感到唾弃。
奎因好奇地问:“这个我能戴吗?”
“你可以先自宫!”本来就情绪暴躁精神不稳定的聂朗找到发泄口,狠狠地凶了他一把,换来奎因一个不带杀伤力的白眼。
赵一酒看着虞幸毫不留恋地送出去一个道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口袋。
那里面放着一面小铜镜和一张刻着咒文的木片,他在思考要不要上交。
就在这时,虞幸低声道:“安静。”
他们已经来到了后院院门前。
门居然没锁。
丝丝白雾从门缝里逸散出来,带出浓郁得不正常的潮湿水汽。
虞幸用脚尖轻轻将门抵开,里面的浓郁顿时一阵翻涌,然而雾气被困缚在门内,一道门槛相隔,仿佛两个世界。
在雾气中,隐约能看到一些模糊影子,具体是什么样的环境则看不真切,无法判断。
只有强烈的危险感从中弥漫开来。
赵一酒戏谑开口:“你是被那老头直接带进去的,我是翻墙进去的,会不会是这样——”
“在那老头不在的时候开门进入,就会去到另一个空间?”
又或者——那老头可以选择让人进入哪一个“后院”。
他摊手:“没诈尸的尸体不可能自己移动,肯定是老头在我们离开后就把它们带走了,现在又来这一出,摆明了看我们不听话,不想再和我们装。”
虞幸点头:“是啊,发现我们不听他的,他自然就会把我们归类为敌人,想也知道,他带走尸体恐怕是想喂给业江。”
就是不知道,老者给出能解决尸体的棉线,究竟是因为不给也会被赵一酒搜出来,还是别有用心。
虞幸抬脚,毫不犹豫地往雾里走。
“这道门究竟通向哪,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