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胀冷缩,这种办法是行不通的....”
斜眼候捧着黄玉匣子左看看,右看看,嘴里还嘟囔着各种破解之法。
如此,摆弄了半个多小时,斜眼侯轻轻放下黄玉匣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球球和斜眼候的儿子在客厅里吃饭喝酒,好不热闹,为了招待我们,斜眼候还叫来了两个陪酒的。
奈何,我得时刻待在黄玉匣子旁边,无暇去跟他们喝酒聊天。
好在球球酒量很大,一个人对付三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种锁,我还真解不了,不过,我有个老伙计,他或许能解。”
斜眼侯工作的时候,那一脸严肃的样子,跟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判若两人,他起身离开工作台,抓起茶几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一阵沟通之后,斜眼侯放下电话,看着我说:“我的老伙计有事忙,最快得一周以后才能过来。”
真是遗憾,我把中原行的第一站放在斜眼侯这里,就是想尽快揭开黄玉匣子里的秘密,奈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还得等一周。
如此,我的第一站,就将会变成我最后一站。
虽然没有打开黄鱼匣子,但我也没有白来,让斜眼候给邓士伦打了个电话,说我明天有重要的事情过去找他,斜眼候也没问具体什么事情,直接打了过去。
“小伦这些天就在家里,稍后我给你画一幅路线图。”
原来邓士伦是住在山上,铸造作坊也在山上,我是第二天下午三点到达荥阳县城,坐三轮车,用了近一个小时才来到了山脚下。
眼前这片枯黄色的群山是属于邙山支脉,山不高,以土山为主,石头占比较少。
另外,古时候的楚河汉界就在这片山脉之中。
秋风瑟瑟,烟雨迷蒙,我和球球各穿着透明塑料雨衣,穿着胶靴,咯吱咯吱行走在泥泞的山道上。
越往上走,山道两旁的树枝也是越翠绿,晶莹的水滴爬在树叶上,犹如琥珀在微微摇动。
远处的山峦升腾起一层薄薄的雾霭,让这群山徒增了一种神秘色彩。
山不高,顶多海拔一百多米,到达山顶的时候,我凝目望去,只见前方坐落着一个有些古老而破败的小村庄。
走进去之后,村庄里寂静无声,有些小院的大门和院墙已经坍塌,院子里杂草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