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上前,一脚踢在他的头上,将他直接踢晕,然后才抬头看了看年与修说道:“现在就交给你了,要怎么处置就看你!”
安宁说完就准备离开,只是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你最好是把 他尽快杀掉,一个杀手,底牌会很多,说不定下一刻死的就是你!”
年与修躬身行礼:“是,小少爷!”
等到安宁走远,年与修才转身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陆枭,眼睛里充满仇恨,伸出脚在陆枭身上踢了两脚后才挥挥手,对身边的护卫说道:“把他身上的武器都搜出来,再把他绑起来,明日带着他去祭拜我父亲!”
“是!”
一群侍卫搜身的手法很简单也很粗暴,那就是直接把陆枭身上的衣服都给扒了,连鞋都给脱了,嘴里看着不对劲的牙齿也没他们敲了。
安宁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南宫谚正坐在床上,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的方向,用被子裹住身体,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边,清冷的脸上满是浓浓的疲倦。
看到安宁进来,才将裹住身体的被子松了松。
“怎么不睡?”安宁摸了摸她的脸轻声问道。
“睡不着!”声音里少了一些清冷,多了一些柔情。
安宁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边说道:“睡吧,天都快要亮了!”
“嗯!”南宫谚答应了一声,重新躺下,身体往安宁这边挪了挪,歪着头看着安宁,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看着她这个样子,安宁脱衣服的速度都快了几分,随手扔掉衣服,跳上床,掀开被子,在南宫谚脸上亲了亲,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
第二天,安宁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看着从窗户外溜进来的阳光,又转头看了看早就已经醒来的南宫谚,轻轻笑了一下,在她脸上摸了摸,又翻身在她身上爬了一会儿,才慵懒的问道:“要不要起床?”